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难道她又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离开吗?
从见到秦月姣第一面,不管遇到什么,秦月姣都想个辣椒一样,泼辣骄傲,身上还带着刺。
现在这副了无生机的模样,陈凡还是第一次瞧见。
心里又怜又爱。
“傻瓜!”陈凡抬手拭去秦月姣的脸上的泪水,“把心放回肚子里,好吗?你们有我呢。”
“我,我才不傻!”
秦月姣急忙扭开头。
虽嫁于陈凡也有一年余,可是过去的陈凡,只会打骂她,让她不停地外出干活挣银钱。
她从未感受过男人给予的爱怜,陈凡的手碰到她的脸时,发现他的好暖好暖,一颗心不受控地砰砰乱跳。
脸更是感觉火辣辣的,刚刚被陈凡碰触过的脸,红彤彤的,和脸上的泪痕交相辉映,如绽放的玫瑰花,看起来格外的明艳动人。
陈凡在一旁看着,竟失了神。
真没想到,平常像个辣椒般的秦月姣,含泪带羞的模样,竟然如此迷人。
秦月柔看看两人,悄悄地退出主屋。
真好,三姐终于开窍了,以后她见着家主应该不会喊打喊杀了。
家主也不会因为畏惧三姐的身手,时时刻刻离她三米远了。
他们站在一起,多般配呀。
只要三姐过得好,就行了。
“西妹,你去哪?”
“三姐!”秦月柔回头,脸上抹着一层柔柔的淡笑,“你放心,我不会乱跑,时间不早了,我去做吃。”
“我和你一起!”
“不用!”秦月柔连连摇头,“你和家主去捉鱼挖木薯,忙活了半天,刚刚又对付李山和他的打手,现在肯定累了,你和家主好好休息,我去做就行了。”
“我不累!”
秦月姣己经跑到秦月柔前头,先去厨房。
“三姐……”
秦月柔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姐呀三姐,你的心为什么总是那大呢,你没看出家主对你有意吗?
我出来就不是让你们独处么,你竟然……
哎,三姐就是练武多了,心思都像个男子了。
秦月柔虽然体力跟不上秦月姣,但是她脑子比秦月姣灵活,看了一遍陈凡烤鱼,她就能掌握七八分,烤鱼做得有模有样的,味道跟陈凡做得差不多。
烤鱼弄好,锅里的木薯也熟了。
吃晚饭时,秦月柔照例剔了鱼刺,剥了木薯皮,然后递到陈凡面前。
陈凡动了筷,两姐妹才开始吃。
这一顿饭,陈凡没任何话,吃得也比较快,吃完他就先回主屋。
家里没有,他就到厨房拿根烧了半截的柴木,然后在回主屋找了张破布,坐在炕上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
秦氏两姐妹既看不懂,也听不明,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不敢上去打扰。
同时两人又很疑惑。
家主不是不识字吗?
他又在那写什么,写两天挣十两银子的法子吗?
没一会天黑了,陈凡本想叫秦月柔点盏油灯,话没出口又收回去了。
这个家连饭都没得吃,又怎么可能有钱买油添灯。
陈凡把写有字的布叠起来,收进衣兜里,“月姣,月柔,收拾收拾,早些睡。”
明天还要早起。
“好!”秦月柔轻轻应了声,便转身出去打水给陈凡洗脚。
秦月姣也动手往炕灶里加干牛粪。
待到秦月柔给陈凡洗好脚,秦月姣照例给陈凡暖被窝。
两姐妹都很默契地做着彼此份内的事。
谁也不问陈凡在布上写什么,也没问他想法挣钱的法子。
陈凡知道,两姐妹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