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没有去看曲优优,平时送饭和照顾她都是虞卿的事情。
虞卿和我了一件事,前两天她让吴燕帮忙照顾一下曲优优的时候,吴燕拒绝了。
虞卿和我这件事的意思很明显,吴燕这个姑娘,有些凉薄。
我其实对吴燕也多多少少有些看法,不过这都无所谓,我也不指望她能替我做什么,不找麻烦就成。我:“她拒绝了,你就多受不少累。”
虞卿:“是啊,这段时间的船上里里外外都要我照应着,还要给曲优优送饭,捡桌子,端屎端尿的。我真的有点烦了,不过还好,我坚持了下来。素素身体好些了,能帮我很多忙。”
我:“吴燕还是个孩子,你让她桌上桌下伺候人,她不习惯。在家这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姐。”
虞卿摇摇头笑笑,但是没话。很明显,她不赞同我的话。
我心里有数,其实我也不赞同刚才我的话,我那只是给虞卿听的。我那么一,她那么一听就行了,不然我还能怎么呢?总不能给她拱火吧。
第三天的时候,林忠派人来请我们了。本来我还盼着是双来的,结果不是,来的是个男的,三十多岁,穿得干干净净,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我们三个下了船,走上了码头之后,这人就笑着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伸出双手来:“老陈同志,你好啊!林老大派我来请三位的,我叫马宝良,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大宝。”
我和他把手握在一起:“你好你好。那我们走吧。”
这个马宝良身材挺拔,面色红润,牙齿洁白,眼睛明亮。他是个很自律的人。
不过他表现的又那么卑微,给人造成一种他只是个人物的错觉。动作行为上也许能掩盖住,但是他的精神状态是掩盖不住的。这么一个自律的人,不可能只是个人物。
他在前面带路,我们在后面跟着,一直顺着这条路往后走。
我们是顺着山谷往后一直走的,过了林忠的那洞府之后,隔不远就有岗哨,站岗的都是荷枪实弹的船上的人。在这些岗哨之间夹杂着大量的低矮住房,不过越是往后走,这住房越高大了起来。
虎子:“老陈,这矿工也是分等级的啊!”
我大声问了句:“大宝,还有多远?”
马宝良指着前面:“走吧,转过那个弯就能看到了。”
就这样我们一直往前走,走一段路就有一个卡子,看到马宝良来了,就会主动地打开缠着铁刺的木马,放我们过去。
一直走了一个来时的时候,总算是拐过了前面的弯,马宝良伸手一指:“看到了吧,蓬莱就在前面那座山上。”
我看过去,那是一座高,应该是这里那巨大的火山口的一个分支。不过,这座山是这里最高的。
我:“望山跑死马啊,这还有多远呀!”
林素素把帽子摘了下来,用毛巾擦擦头上和脖子里的汗,然后用帽子扇着脸:“大宝,你这么早就到了,你得起多早啊!”
马宝良:“我昨天就下来了,然后在码头上住了一晚上。”
我哦了一声:“这样啊,我呢。”
虎子:“看着还有个五六里吧,也快了。这蓬莱在哪里了,怎么看不到呀?”
马宝良抬着头:“爬到山顶就看到了。”
虎子:“还要爬到顶?这顶上能住人吗?这得多大风啊!”
马宝良:“走吧,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我们几个加快了脚步,马宝良越走越快,一般人的话还真的跟不上他。后来简直就和跑差不多了。
马宝良似乎是故意在试探我们的脚力,他始终想把我们甩下,但是一直就甩不开我们,很快,我看到他额头也冒汗了。
我:“大宝,快点走,不然赶不上吃晌午饭。”
马宝良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