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者,他们皆为戴罪之身,若陛下给他们机会,他们只会做的更好,而不敢有任何松懈!”
关宁听之,淡淡道:“所以他们都是你的人?”
“是臣下经考成法严选而出的人。”
“有区别吗?”
关宁又问道:“那为何温旭的人皆尽处置,而你的人却都留了下来,难道温旭的人就都是些无用之人?”
陆正渊腰身弯得更厉害,额头也渗出冷汗。
陛下问的可真是犀利啊!
“臣没有私心!”
“真没有私心?”
关宁又平静道:“上官用人,肯定会用身边亲近之人,或许你没有私心,可他们因你而得到重用……本为叛吏,却因你而活,还因你而留任原位,他们待你必然是如再生父母,对你百般听从,若你要造反,只需振臂高呼,他们便随你揭竿而起!”
陆正渊后背己经湿透。
这番话的力度太大,而且也是事实,但他还是咬牙道:“臣还是以为,应维持现状,若有问题,臣愿领罪!”
关宁转向了陆正渊,紧盯着他片刻,才是笑着道:“朕只是随意聊几句,你都出汗了,是不是在这里日子太好都虚了?”
“就按你的办吧,你是国丈,不能不给你面子啊!”
陆正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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