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回随身居又睡了个回笼觉,保证不耽误宅修的修行。
第二天,上午八点,李伴峰出了客栈,先去四家药行,买了一堆草药,让药行研磨妥当。
之所以不在一家药行买,是怕药方外泄,为此李伴峰还特地买了许多没用的药材,放在随身居里存着。
回到客栈,李伴峰按照姚老的药方配药。
配药这事很简单么?
没那么简单,李伴峰也不是药修,拿着药方一样样药材找名字,称重量,半天配不出一副。
“小老弟,喝口酒,暖暖身子,歇会吧。”酒葫芦跳到了李伴峰近前。
李伴峰上下打量着葫芦,问道:“你的酒能喝么?”
“怎么不能喝?你这话说的,我这酒治病、解馋、壮阳、驱寒,能喝一口,是你福气!”
李伴峰喝了一口,味道还真就不错。
“小老弟,药不能这么配,你每一样药材都上称,那不把你累死?
该上称的上称,不该上称的,自己手上得有点准星!”
酒葫芦一边帮李伴峰配药,一边给李伴峰喂酒喝。
这活干的一点都不累,一上午配了一百多副成药。
酒葫芦的灵智很高,明显在唐刀之上。
配好了药剂,已经到了中午,李伴峰去了余家布行,布行还没开业,只有王雪娇在看门。
李伴峰拿出五十万现金,让王雪娇带给余男,转交给姚老,又多给两千,算是对王雪娇的酬谢。
到了牌坊街路口,李伴峰感觉有好事要发生,他停下脚步,四下观望。
他在找人,找那位带火轮的车夫。
还真让他找到了,这位车夫就两个等车点,一个在车站,一个在里沟,他正躺在自己车里睡觉,不仔细看还看不到他。
李伴峰上前,小心将他叫醒,车夫揉揉眼睛,看看李伴峰,笑道:“用车?”
李伴峰点点头:“去三盘河新地。”
“三盘河?这么远?急不急?”
“不急,咱们慢慢走着。”
“你给多少钱?”
“你开个价。”
“你要是不急,咱们得走小半天。”
“我管饭。”
车夫计算了一下,开了价码:“三千五!”
李伴峰没还价,直接上车。
说是不急,车夫依旧把车子拉的飞快,因为这趟路确实有点远。
出了里沟,走了两个钟头,到了中午饭口,李伴峰问道:“咱们是找地方吃饭,还是随便对付一口?”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有合适的吃饭地方?随便对付一口得了!”车夫擦了擦汗,拿出了自己带的饼子。
他明白李伴峰意思,花这么多钱,坐他的车,是想请教些修行上的事情。
李伴峰随身带着几个罐头,正好和饼子搭配,两人边吃边聊。
车夫问道:“你去新地是要开荒?”
李伴峰摇头:“我是想去修行,他们都说旅修在新地修为长得快。”
“修为长得快,修者死的也快,”车夫冷哼一声,“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总惦记着玩命,像我这样踏踏实实修行不好么?”
“说到修为,还正有件事情想要请教,旅修的三层技法叫什么?”
“三层?”车夫冷哼一声,“你上了一层才几天,现在就惦记三层?”
李伴峰解释道:“我进了新地,打算修行个十几年,估计怎么也能升到三层,等修为到了,技法要是学不会,岂不是吃了大亏?”
车夫叹道:“你在新地能活十几年么?怎么就那么看得起自己?”
李伴峰笑道:“这得看运气,也得看机缘,或许我命硬呢?”
车夫摇头道:“你要问别的事情,我倒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