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的三儿子,道:「贤侄有所不知,现在那贾珩小儿仗着微薄功劳,在朝堂上无法无天,圣上也被他花言巧语给蒙的五迷三道。」
陈泓皱了皱眉,疑惑问道:「父王,儿子这次过来,也打听了不少这贾珩,年纪轻轻,怎么就成了这一步?」
他的父亲对当今圣上是有拥立之功的,不说皇陵坍塌的事儿,怎么会吃了不少那贾珩的亏?听府上几位父亲的侧妃说,这人领着锦衣府卫到王府耀武扬威,都狂到没边儿了!
「这贾珩小儿,他就是一个幸进之徒,无耻之徒!他区区宁国府的普通子弟,走着你晋阳公主府的门路,用平虏两个字,诓得圣上的看重,这才一步步从介布衣,才混到伯爵,不久前,河南立了一些微末功劳,圣上又晋了他一等伯。」忠顺王冷声说道。
说着,瞥了一眼正在认真倾听的高镛,心头一动,挑拨说道:「现在为父听你齐王堂弟说,你皇叔现在不仅要用一个少年去平虏,还想着要将咸宁侄女嫁给他,一个幸进之徒而已。」
此言一出,原本凝眉思索的高镛,脸色刷地阴沉如铁,低声道:「伯父说圣上要将咸宁公主嫁给这贾子钰?」
忠顺王做出一时失言之状,连忙说道:「这我也是听说,咸宁去了河南陪着贾珩小儿一同平叛,朝夕相处,现在闹得满城风雨。」
高镛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攥的嘎吱嘎吱直响。
高镛天生神力,自幼习武,早些年随父高仲平在京中时,那时仅仅十六七岁的高镛,就一眼看中十一二岁就已亭亭玉立的咸宁公主,为其英丽风姿心折。
后来随着父亲高仲平前往四川督镇地方,哪怕在镇压四川土司的叛乱时,对咸宁公主念念不忘,不知推辞了多少巴蜀之地名门望族对高家的攀附,一门心思就想等着尚配公主。
先前端容贵妃还提及过,高镛之母周氏来信,提出要求娶咸宁公主。
此刻,随着年岁渐长,愈发将咸宁公主视若禁脔。「伯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高镛急声问道。
忠顺王沉吟说道:「老夫也是听说,但这贾珩小儿已有家室,也不知宫里圣上是怎么想着,许是见小儿在河南立了平叛之功,就想着就赐婚,也说不定。」
高镛脸色阴沉如水,道:「只是内乱而已,也配着赐婚?」
平定一个中原叛乱而已,不过剿灭了一些刚刚扔下锄头的民夫、丁壮,竟然也能让宫里圣上尚配公主,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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