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入世之后要直面世界期货市场、大宗物资市场的正面冲击。而暂时我们还不具备农业工业化的爆发力,应对困难是正常的。”
“我打断一下,张浩南同志,既然你能发起这个会议,应该是有所准备,甚至我大胆猜测一下,应该是……胸有成竹?”
“我感兴趣的不是打赢明年大豆这场仗。”
张浩南拿起可乐呷了一口,碳酸的刺激,让他精神抖擞,“我更乐于见到一个新的机制的诞生,用来应付未来类似的情况。也算是我为数不多还能感觉到乐趣的事情。”
“……”
“……”
“……”
与会众人对这货的“松弛感”一直感觉很微妙,但是怎么说,都挺满意的。
因为张浩南对权力欲的“慵懒”,也是有目共睹。
不管是司法、立法还是贸易经济还是社会稳定,想要什么成绩,都可以找他刷一刷,只要条件合适。
这是个无宝不刷的奇葩存在。
“从你专业角度来看,和明年可能存在的危机相比,还会有什么领域,会有类似的情况?”
“首先,肯定是大宗物资。除了主粮,剩下的都有可能,包括劳动力……”
张浩南提到“劳动力”,其实就是“人才虹吸现象”,也不止国内一家有这个焦虑,隔壁罗斯、身毒都是如此。
吸得最厉害的,那肯定是阿美利加。
在高端人才、技术人才市场上,阿美利加拥有绝对的定义权、定价权,其余国家都没有这个资本。
劳动力市场的议价权,比大豆市场的议价权凶残多了。
一个中间技术岗的人才缺失,能拖烂一个细分领域的研发进度好几年。
倘若以高工资留人,那么外部大市场直接人为制造萧条、不景气,人才市场的劳动力价格就被“做空”,那么高工资带来的成本,很有可能砸手里。
反手再“做多”……
直接摆你三十年轻轻松松。
也就是中国够大,人口够多,这才承受得起。
但凡人口小于五千万,领土面积小于百万,就基本失去了腾挪的可能性。
此刻张浩南提“劳动力”,那也是因为他跟苏润众谈好的生意,现在完全可以规模更大。
大到羊城市政府资格都不够,需要岭南省跟着合伙才行。
为什么?
因为张浩南正在啃食战利品,这么多血肉呢,有不良资产,但更多的是肥美资产,这些优质资产本身,就是一个又一个企业组成的。
不同的行业,不同的领域,不同的专业……
单一的孤立来看,那肯定一个厂拢共就要那么几号技工或者会计或者迎宾。
可要是成体系来看,这就成了宏观问题。
张老板要做什么?
当他在长江口的酒店业需要两千名职业迎宾员,他可以在珠江口的一个中等专科,开设四个班级加二十个培训班,三届毕业生,填补岗位用工需求的同时,又补上了三年后的酒店业扩张。
一个“超大系统”内部的调控,甚至可以这么说,当张老板从赵老板那里拿到了未来五年的新店扩张计划,那么他就可以决定未来学校对应专业招多少学生。
以前张浩南还只能在农学、植物学、养殖学、动物医学等等专业进行调控,范围也只局限于两江省的“沙食系”相关养殖场、农场、加工厂。
现在……
他有很多很多“小市场”,那就可以做到精准投放、精准培养、精准扩张。
不仅仅只是需要玩数据,数据还是真实的显示反馈,而不是“超大系统”外的外部数据汇总。
所以当张浩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