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找吸管出来。
张然瑜原本双手托腮支桌子上看姐姐吃“虾球奶油汤”,听到樊素素问要不要吃水果,顿时来了兴趣。
赵飞燕直接无语了。
教,老娘教个屁。
在“养儿育女”这方面,她纯粹是零发言权。
女儿太较真,儿子太懂事……
某种程度来说,显得她有点废物。
她怕女儿问东问西并且摆事实讲道理,尤其是很多时候,女儿屁大点儿的人,结果道理还挺大,并且是对的……
这最让她无奈。
当然,她也怕儿子啥也不问,然后自己就把困难解决了,让她做母亲的体验感很不好。
她也不能跟张浩南抱怨,抱怨的结果用一对奶来想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div&nt;ntentadv" 面对樊素素的提问,赵飞燕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什么好屁,只是闷声道:“教什么教,重在参与。”
“……”
重在参与。
樊素素寻思着,自己不太像是能跟赵飞燕一样有福气的。
她是真的羡慕赵飞燕。
英年早富,英年早福,除了姐夫张浩南好色无度是个缺点,几乎就是顶配的完美人生。
而且在樊素素眼里,赵飞燕和张浩南的感情真是稳定。
零破绽的那种稳定。
“哇,这个甘蔗汁好好喝~~”
张瑾吃了一碗“虾球奶油汤”,抽了张纸擦嘴之后,就捧着碗喝甘蔗汁。
沙发上的赵飞燕探了探脑袋:“小心着凉拉肚子……”
“知道了妈妈。”
张瑾喝了一口之后,就放下来拍了拍肚子,“那我等会儿喝。”
起身又到客厅里的书框中找画册,翻出了一本“周处除三害”,便如获至宝地举起来问弟弟妹妹,“你们今天想听这个故事吗?”
赵飞燕和樊素素一看,顿时来了兴趣,想要看看张瑾今天又打算编什么样的故事给另外三个听。
而此时,在濑江监狱内,陈菲给赵刚点了几个菜,惯例的有鱼有肉有荤有素有汤,一边吃一边聊,声音不大,但却聊得很仔细。
“冷天的衣裳有吧?”
“衣裳不衣裳的不用管,冻不死我的。”
赵刚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他并不急,过完年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出去了。
如今在同一个监区中,有些还算有点头面的犯人,跟他也已经混熟了,因为赵刚时不时都能“支援”点猪油牙膏牛油牙膏,所以牌面相当可以。
新进来踩缝纫机的,也带来了一些大新闻和重要消息。
普通犯人并不清楚这些消息的含金量,但是跟赵刚类似情况的犯人,却都越发地拿这个老头儿当“大哥”。
尤其是探监时候也会跟家里人打听一些事情,自然会确认消息的真实性。
因此在濑江监狱中,不少人都知道赵老头的小女儿在给人当小老婆,不仅仅是犯人们知道……
“有个事情,我要跟你讲,赵建国的娘子……就是翁红玉,好像寻到飞燕那里去了。前两天,翁红玉的弟佬翁红山,还跑乡下打听赵建国,不过没有寻到赵建国的人……”
陈菲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事情,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尽可能地仔细,其中包括自己后来打听确认过的事情。
听着老婆在那里说,赵刚认真地听,信息不怕杂且多,就怕没有信息。
他听陈菲说完所有的细节,一条大鲫鱼也差不多吃完了。
喝汤的时候,赵刚小声问道:“外经贸酒店那边,你也跑了一趟?”
“别人肯定不会给我面子,我是请教育局的老周吃了顿饭,给了她五千,让她带家里人去外经贸酒店吃个家庭餐,顺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