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了一口葡萄酒。
明明是香甜的开胃餐酒,怎么喝出了一股子涩味?
还有点儿苦。
聊到了股票,顿时气氛活络起来,在座的全都是高端酒菜,没消息渠道凭自己本事眼光大赚特赚的一个都没有。
张浩南成了餐桌上唯一的奇葩,也成了老学究们的指路明灯。
但跟张浩南一聊,发现这小子是真的什么狗屁都不懂,顿时也都不敢说让这小子带着一起炒股。
没辙,这小子买股票路数太野,什么叫感觉就是感觉差不多?
感觉水泥股可以,于是每个水泥股都搞一点,然后到点卖掉……
纯粹是赌徒行为啊。
不靠谱。
但程卫星觉得还行,谁发财不带一点儿运气?
哪怕是投胎技术好呢?
只要投胎技术好,小时候可能只是衣食无忧,人到中年指不定就能勤劳致富整个几万亿身家,很正常。
总之“玄之又玄”就完事儿了。 对于外院副院长近乎跳大神的行为,张浩南却深以为然,毕竟,自己可是重生的,可不就是如此么。 “股神”张浩南资金干净又卫生,一众老学究自然没了疑虑,放心地喝着小酒吃菜。 和和气气开开心心散场之后,刘谌道别前跟张浩南握了握手,“等明年你带我在沙城逛一逛,虞山、澄江也行。” “做个调查报告?” “算是吧。” “行,正月就可以。我老婆三月份可能要生,之后还得坐月子带孩子什么的,我得照顾着。” “……” 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一次被张浩南十分别扭的话给干沉默了。 违和感满满,才适应没多久这小子不仅仅是本校大一新生,还是个公司老总,却又因为他现在年纪轻轻“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行为而迷惑。 复杂又野性,简单却不愚蠢。 告辞之后,刘谌在车上看着张浩南给的名片,上面并没有任何头衔,只有张浩南三个字。 “这小子,够狂的……” 笑了笑,但还是将张浩南的名片收好。 吃饱喝足的程卫星、钱先锋,则是跟张浩南一起散步,这光景学校餐厅出来人也不少,有学生会的人看到张浩南左右两尊“护法”后,当时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哪位公子驾临?! 定睛一看,这不是外院带老婆报名的擒贼“甩杆哥”么? 估计是为了“见义勇为”这件事情吧? 可是为什么机械学院的副院长钱先锋也在? 不懂。 “你就一点不担心工厂筹建效率?” 这光景没人,钱先锋问道。 “时来天地皆同力。” 张浩南就这么回了一句,然后看钱院长眉头微皱,于是接着道,“学校需要创收加大科研投入,政府需要解决就业岗位问题,高尚的人需要实践自己的理想,卑劣如我这般的,就是跟脱了缰的野狗一样,疯狂地追逐利润。” “横竖都各取所需、各有所得了,就算有意外,我想现在也是随便摆平吧?王子公孙来了也一样。那可是院士啊,老先生。” 伸出一根手指,朝天指了指,张浩南又开了个玩笑,“努努力加把油啊老前辈,你要是哪天当上了院士,我不但光荣,还会很轻松。” “你给我死远点!” 钱先锋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得浑身发颤。 院士是那么好评的吗?! 你个细棺材,站着说话不腰疼! “两个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