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成了变相的炫耀自己某个人格会写剧本,幸好没说分镜画的也好,那也是自己的某个人格画的,而且正好戳在姜闻的心窝子上。
“……”姜闻已经无语到极点了。
“姜蜀黍,我最近积攒了一些关于导演的问题,滕温寄不真心教我,我只好来找你请教了。”郝运赶忙转移话题。
他对于法国人怎么评价他的电影真心不感兴趣。
还不如等戛纳电影节颁奖了等结果呢,万一有了意外收获,那也是一桩美事。
“这么多?你特么的问题也太多了吧!”
姜闻已经很努力的不爆粗口了,但是看到密密麻麻的好几页纸,也觉得头皮发麻。
滕温寄人家一大把年纪了。
如果真的接了你这个活,估计得活活累死。
你是怎么忍心的,滕华韬可就那么一个爹啊。
还有,老夫也已经41岁,奔五的人了,在古代都是当爷爷的年纪。
经不起特么的如此折腾啊。
“姜蜀黍,你也不想我带着满腹的疑惑去陕北吧,你只需要简单的帮我解答一下就行,能回答哪些就回答哪些,我理解能力很强的。”郝运不求姜闻能够百分百的解答完。
毕竟他总结出来的这些问题,有些属于一般正常人不会去思考的问题。
郝运要的是姜闻在思索这些问题时候,从他身上薅到的导演属性。
用了这种属性,再结合姜闻的解答,理解起来不要太简单。
“电影语言的表达如何不背离观众的认知领域……你首先得搞清楚什么叫电影语言,咱们做导演首先应该具备的电影思维,有别于编剧创作的文字思维,这就需要一种介于文字思想与画面形态之间独特语言的观念来展现故事的发展,这种语言观念就是电影语言……”
这些理论的知识姜闻其实很熟悉。
别看他外观粗犷,学的是表演,是演员转行干的导演,但其实他在理论知识方面的研究上,早就已经到了能出书的阶段。
问他电影语言如何不背离观众认知。
其实就是怎么表达电影,才不至于让观众看不懂。
这个话题非常大,大到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且就算你搞清楚了,该犯的错误依旧会继续犯。
因为姜闻就一直有这方面的困扰。
他只能把自己的理解给郝运讲了一些,然后进入下一个话题。
郝运的这些问题,理论和实操都有。
他几乎是拉着姜闻熬了一个通宵,第二天精神抖擞的坐车出发去机场。
他要去陕北拍剩下的戏份。
姜闻一大把年纪了,新婚燕尔,久别重逢,这几天本来就有点虚。哪经得起郝运这样的过度压榨,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了。
即便如此,他也有些后怕。
因为那好几页纸他连五分之一都没解答完呢,郝运说要去金像奖上去找香江那边的导演请教。
希望那边的导演能够多解答一些吧。
不然还是得回来找他。
姜闻打算回头就去买几本书,甚至托关系让中戏的老师翻译几本,不然根本应付不了这小子。
陕北这边的戏份不算太多,不过郝运请假的行为让滕温寄非常不爽。
我不给你排戏,我不管你去哪。
但是我给你排了戏的话,你请假你这就属于对我的不尊重。
不过,郝运的理由都比较正当。
金像奖总不能不去吧,如果拿到个奖,也算是对《血色浪漫》的一丢丢宣传。
也就一丢丢。
滕温寄对港圈不屑一顾,他从来都没跟港圈的人合作过,也不觉得港圈有多高大上。
幸好,郝运发力,帮滕温寄拍了好几场戏。
有用的人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