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泽神情凝重,虽然早就从孙庚海那里听到了陶然的消息,可他也没想到这个陶然的背景竟然是如此的不简单啊!
这就等于人家马利通过陶然,直接砸开了整个华夏的金融圈子。
如此一来的话,陈文泽还拿什么和人家斗,完完全全就不是一个量级了啊。怪不得这次工行总行的行为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搞了半天这其中掺杂着的权力的影子,竟然是如此之大,如此的恐怖…
“多谢龚总及时解惑,内情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尽快处理掉的。”陈文泽深吸口气,这已经是自己想象中最坏的局面了!
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只要能有解决的办法,那就不叫绝路。
“还是那句话,如果有需要了,随时可以找我帮忙的。”
龚言辉完以后便是挂断了电话,他知道陈文泽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很多事情只要点透了就够了,其他的反而并不重要。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不断的飞驰着,陈文泽的思绪也在不断飞扬。
待会儿就要和龚文山见面了,和龚文山见面以后自己该什么,又该从哪里打开话题,实话这些陈文泽现在心里都没有底儿。
通过刚刚龚言辉的那番话,陈文泽知道现在龚文山也很了解目前的情况。既然如此那其实也省了不少的麻烦,龚文山对于现在的局面了如指掌,陈文泽和他谈起来的时候就会更加的开门见山。
“陈总,龚行长大约还有半个时便能赶过来。”在约定的时间内,陈文泽和彭海来到了省城的一家高档私人会所里,龚文山的助理接待了陈文泽,看到陈文泽后,马上歉意的和陈文泽打了个招呼。
银行的行长助理那都是享受副行长待遇的,并且其实际权力甚至要比一些资格浅的副行长还要大,所以这也不能龚文山冷落了陈文泽,对于陈文泽的到来龚文山还是非常重视的。
只不过今天确实巧,安排好的见面龚文山也不可能推掉,陈文泽这边要谈的事情更是非常重大,龚文山只能先让助理接待陈文泽。
“没关系,我们等一会儿便是。”陈文泽微微一笑,早在电话里龚文山就解释过了,所以陈文泽倒是没有多想。龚文山的是半个时,可实际上不到二十分钟就是从前一场赶了过来。
“陈总,抱歉,让你久等了。”龚文山健步如飞,来到陈文泽面前伸出手,握着陈文泽的手连连摇晃,嘴上直抱歉。陈文泽笑着摆了摆手,“龚行长言重了,知道你工作忙。”
“再了,这次的事情出在盛源自己身上,细起来还是我给龚行长添麻烦了。”陈文泽轻轻叹息一声,脸上带着无尽的歉意。
“什么呢,谁也不想出这样的事情,咱们大家都没办法。”
龚文山摆了摆手,“文泽,坐下吧。张,赶紧启菜呀…”
陈文泽和彭海大老远的自鹏城赶过来,肚子还真是饿了。龚文山虽然在上一场已经喝过了,可还是吩咐助理上了一瓶白酒。
“文泽,实话,这次的事情确实让人头疼。”龚文山先给陈文泽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满上对陈文泽举起杯示意了下,自己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叹息一声,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想龚言辉应该给你打过电话了吧?”龚文山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文泽一眼,面对着龚文山的目光,陈文泽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话,静静的等着龚文山的下文。
“他那边儿的消息渠道很广,既然这次的事情还另有隐情,那么事实上就一定是存在的。”龚文山叹了口气,“所以这件事情本质上是不需要有任何怀疑的,你怎么看?”
“你的没错儿,情况我也了解,这件事情背后应该是马利。对了,你知道马利是什么人吧?”陈文泽轻笑一声问道。
“当然知道。”龚文山苦笑一声,“马家公子的名头在咱们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