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宇被狂饮带进府内,府内风景不错,但最令秦天宇侧目的便是一进入府内,就能一眼看到的十几口大缸。
扑鼻的酒香便是从这十几口大缸上冒出来的。
好香的酒气。狂兄的酿造之术果然精湛!
秦天宇佩服的夸赞。
哈哈哈,秦兄过奖了,来,正好你来了,我刚准备想找你尝尝我新酿的好酒,去。准备酒菜,今日我要好生款待秦兄。
狂饮得到秦天宇的夸赞,越发开心,踹了身旁的奴仆一脚命令道。奴仆赶忙去准备。
狂饮着亲自打开一口大缸,闻了一下酒味,满意的点头,打了一壶走到秦天宇身边,请秦天宇坐下之后,自夸的道:
秦兄,不是在下自夸,我这酒。绝对是孤邨最好的,就算是烈邨的酒蒙子,也曾和我讨要过。
烈邨?
秦天宇听到一丝怪异,似乎这个烈邨有所指,故作惊疑的询问。
啊,我什么烈邨了,秦兄,大概是我酒喝多了,胡言乱语,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将酒缸都抬走。
听到秦天宇一问,狂饮后背一紧。赶忙自己喝醉了,还转移话题。呵斥手下。
喝醉!哼,明显就是失口,看来,烈邨可能就是那十四具玲珑玉体之一的地盘。
哈哈哈,好酒何必好菜,来来来。狂兄,我先敬你几杯。
秦天宇经过上次与狂饮喝了一夜。知道了狂饮的酒量,比他还差上好大一截,故而大笑一声,假装并不在意。开始灌狂饮的酒。
狂饮似乎见秦天宇没有追问,也以酒带过。两人一口喝下了一壶酒。
我再去盛。
见两壶就见了底,狂饮大笑道,走向酒缸。
狂兄,要不咱们比试比试。就每人一缸,喝个痛快!
秦天宇笑着上前。拍掉另一大缸的泥封笑道。
什么?
狂饮一听,愣住了。
狂兄莫非不敢?
秦天宇故意刺激道。
我岂会不敢!
狂饮果然被激怒,端起一整缸酒就是不服的灌了一大口,才傲然的看着秦天宇。
狂兄好酒量!看我的。
秦天宇夸赞一句,也扛起大缸,狂喝了一大口。
好!秦兄亦是好酒量,再来。
两人仿佛斗上了酒量,你一口。我一口,都是抓着足以塞下两个成年人的大酒缸对饮。
可把庄园内的人都看傻了。但又不敢阻拦,只能远远看着。
看什么看。都滚出去!
这看着狂饮不爽了,呵斥一声,院内只剩下秦天宇与狂饮两人。
两人足足喝了半个时辰,一大缸酒都快见底,狂饮最后喝了一口,一个踉跄,将酒缸摔在地上,碎成七八大块。
哈哈哈,狂兄,你醉了!
我没醉!
狂兄没醉,怎么把孤邨成了烈邨!
瞎,我何时过烈邨。
狂兄果然喝醉了,刚才还烈邨的酒蒙子都夸你的酒好,秦某虽然来孤邨不久,可也知道孤邨哪有叫酒蒙子的。
秦天宇醉醺醺的大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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