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她,越觉得她是块宝,他对她信心越足,对自己的信心就会相应的削减。
“这话已经被我cut掉了,我只听到上面几句话。”
卧房门关闭后,两人四目相对,她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一股电流在流窜,这让她从心脏开始发麻,麻痹感从心脏,在血液循环下,走遍全身。
她避开周一深的视线,“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是你先去洗漱,还是我先?”
“女士优先。”
“周总什么时候这么绅士了?”
凌瑄没有客气,话没落,她已经转身来到衣柜前,拿出睡衣,朝着浴室方向走。
她没有扭扭捏捏的表现,让周一深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
他在浴室门关闭的那一刻,快速检查床铺是否整理的整齐。
等他抚平被子上的褶皱,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了眼。
抽屉里的东西是他今天跟凌瑄出门,带着暖暖去挑选画画用品时,悄悄买的。
第一次买这种东西,没有经验,随手多拿了几盒。
浴室内响起水声,周一深缓缓抬头,看向浴室。
浴室的磨砂玻璃已经沾满水汽,周一深脑海里浮现那日,他给她换衣服的场景。
他低头,有些嫌弃的看向左胸口。
那玩意儿现在跳的这么欢快,他都想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看一下它是否健康了!
周一深伸手去摸口袋,摸了个空,他来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冷风吹过,他开始发烫的脸稍稍好了些。
毛头子,愣头青,他从不想把这两个词用在他自己的身上,但今天晚上,他终于体会了一把。
浴室水声停止,周一深关闭窗户。
天冷,她洗完澡出来,吹到冷风的话,会受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浴室的终于被打开,凌瑄甩了甩,已经被吹干的头发,“我洗好了。等你洗完,我一并收拾。”
“你先睡,明天有人过来收拾。”
周一深表面上还能稳得住,他拿了浴袍,去洗澡。
凌瑄点了下头,半躺到床上,暗忖,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着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她不是未谙世事的少女,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她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他让她先睡,是把她当成一个单纯,没心没肺的傻白甜?
凌瑄想要拿过床头柜上的书,她一时间没有拿稳,书从她的手中掉下来。
她伸手想要接住书,手不心碰到抽屉把手。
手跟金属把手相撞,疼得她一张脸皱在一起。
她倒抽口冷气,看向右手,食指关节通红一片,她稍稍动了动,除了疼,她的手指还是蛮听她使唤的。
凌瑄确定手指没事,弯身去捡书。
刚刚,在她的手碰到抽屉的把手时,将抽屉带开了些。
她瞥见抽屉里有几个盒子整齐地摆在一起,她瞄了浴室一眼。
她之前跟周一深在江城酒店时,她亲自将房间里的烟全部收了起来。
在回沪城前,周一深联系保洁,将别墅内的烟都清了。
这些是漏掉的,还是他再次买回来的?
凌瑄不反感周一深抽烟,只要有个合适的度就好,周一深想要戒掉,她是支持的。
如果他食言,她也不会跟他闹,但对于他的自制力,她会给他打个问号。
他买了那么多烟,跟节食减肥样,是报复性的……
凌瑄轻摇下头,打开抽屉,随手从里面拿出一盒。
她本来想要看一下烟的名字,当她看到盒子的大图案,已经知道她搞错了。
这……这……
这东西他买那么多盒做什么?
就算是他这些年身边没有女人憋坏了,也不用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