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关系都没有。
盛问音咔嚓咔嚓的吃着手里的干脆面。
等到把整袋面都快吃完了,她才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季长青效忠的,就是鹰集团,他们表面上装不认识,其实背地里勾勾搭搭,眉来眼去?”
冥瞥了眼她已经快吃空的干脆面袋子,沉沉地“嗯”了一声。
盛问音注意到他的目光,把袋子往前一递:“我看到你不吃才吃的,你要吃吗,还剩点渣。”
冥冷冷地扭过头去:“不吃。”
盛问音就对着袋子口,把剩下的面渣全倒嘴里了。
傻子,就是最后的渣才是最好吃!
祈肆这时突然出声:“你是怎么查到康里的?”
康里的信息,连他都查不到。
冥道:“不是查的康里,是查的赃款,通过赃款,绕到了康里身上。”
冥和恪一直在打那五十亿赃款的主意,季长青落网后,两人便赶在警方前面,一直在回查季长青最近一年的行动轨迹。
等到他们终于查到苗头时,却发现,钱趁着季长青落网,军方的注意力都在季长青身上时,已经洗干净,被转到了国外的账户。
这钱自然不是季长青转的,是另一股势力。
恪破译了很久,才追查到鹰集团上面。
所以,单查康里查不到,查赃款反而查到了康里。
“好家伙……”盛问音吃瓜把自己吃傻了,她道:“难怪总觉得季长青特别老,明明比大伯还年轻,但是比大伯显老多了,看来这些年,他当走狗,当得并不快乐。”
冥:“……”
祈肆:“……”
哪个走狗是快乐的?
盛问音又问:“所以康里已经拿到五十亿了,那他拿到了钱,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还要冒充我爸的儿子?来接近我?还弄了个剧本出来?”
冥道:“剧本的外景地,是缅北,他应该是想把你们骗出国,在华国,他注定伤不了你们,但如果在国外,尤其是在恶名昭彰的缅北,你们,生死由他。”
盛问音张大了嘴:“他想杀我们?”
冥抿唇。
“靠!”盛问音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怎么谁都要杀我,我又招谁惹谁了,我之前都不认识他!我有这么讨人厌吗!”
冥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盛问音扭头对祈肆道:“肯定是想杀你,我是被你连累的,你是枭!”
祈肆道:“你是血凤凰。”
盛问音:“……”
完了,他们两口子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鸟!
盛问音想到什么,又问:“对了,垃圾呢?”
“阿嚏!”缅南前往缅北的七人车里。
康里被岁安的喷嚏声,惊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车子还在行驶。
揉了揉眉心,他扭过头,又看向身边的岁安。
只见岁安脖子上套着一个猫U型枕,正仰头,睡得香甜,他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包,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
对,岁安抓着他的衣服。
康里低头看着自己被生生扯了一路,都扯开线了的外套衣摆,深深地吐了口气。
这个岁安,到底什么毛病,走了一路,拉了他一路,他怎么不干脆给他栓个铁链算了!
“宝……”身边的少年,这时突然轻唤一声,像是在梦话。
康里一愣,微微倾身,听他在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岁安:“等我把康里卖了,我给你买珍珠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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