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懈下来，边驱车前往四面山镇边闲聊。

「我终于想明白了，钟离是白书计明的司机兼保镖；你是暗的，你专门帮白书计做警察不能做可又必须做的事。」

梅朵道。

温艺摇头道：「从来没有警察不能做的，只有做不到或不敢做，不管哪种可能非但不能成事反而会坏事。关苓情况太特殊了，一排警察站在那里，都不知道哪个能信任哪个被黑道收买过，白书计也是不得已出的下策。」

「那倒是，反正我觉得白书计当官当得累，还不如我们越芒部落首领自在，成天吃吃喝喝，高兴起来骑马在草原上跑几圈，跑到哪里都是自己的地盘，那种感觉多快活。」

温艺轻轻道：「白书计想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首领呢？恐怕只要自己过日子吧？」

「是哎，」梅朵黯然，隔了许久道，「越芒部落马上要推举首领继任者了，我必须加上一条‘如果三里没让越芒部落整体生活水平有明显提高，长者和飞鹰有权联合罢免，结果遭到所有人反对，包括长老们。」

温艺安慰道：「做什么事都得慢慢来，白书计也是这样。算了不提工作，你和钟离，上次草原狂欢后两人更放得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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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朵抿嘴一笑，用力在温艺后背掐了一把，嗔道：「我细细讲，让你湿透为止，死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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