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商都在观望。」

「那些央企房产商平时几十亿上百亿放在账上，人家不着急？」方晟反问道。

牧雨秋道：「或许……他们跟银行有非常优惠的协定存款利率。」

「协定存款有封顶限定，还不如理财呢。」芮芸道。

方晟摇摇头：「原因在于，房产商们正从省城等一二线城市撤退，悄悄潜入三四线县城，利用政策盲区暴炒一轮。」

「啪！」

牧雨秋一拍桌子，引来周围客人注目，芮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低声责怪道：

「轻点行不行？找人打架呀！」

「不好意思，失态……」牧雨秋汗颜道，「主要是方市长一言惊醒梦中人呐！这些年来省城房价遥遥领先，与它只有一河之隔的银山望尘莫及，更别偏远的梧湘、舟顿、绵兰等地；鄞峡由于地理环境封闭，经济落后，压根都没形成完善健全的房产交易体系！」

方晟目光炯炯：「雨秋也看出来了，这就涉及到市场选择方向问题，我们能不能做到在不穿鞋的岛上推销鞋子？」

芮芸用心思索他的话，然后：「您在下一盘大棋，比江业、红河、银山的棋局都大，这回不是战争，而是一次战役！」

「对！」方晟将桌上茶盅、茶杯、茶壶都堆到一块儿，道，「我们要做的不仅是房地产行业，而是整个生态链，目前的抓手首先是——学校！」

「学校……」牧雨秋呆呆重复道，「那是桩百年大计，短时间内很难持收到奇效啊。」

「学、中学还是高等院校？」芮芸问，「高等院校单跑手续就得好几年呐，还要高薪聘请知名教授、学者坐阵，很麻烦。」

「贴牌。」方晟只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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