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给朱启看,“以前练的手上还有茧呢,现在看这手,一点也看不出来以前有学过。可能我是一个老羡慕别人的人,总觉得别人的东西都是极好的,今天看看这姑娘,觉得有些后悔,每个乐器只要坚持下去,都是很好的。”她羡慕的看着台上的女子,女子穿着白色得衣裙,弹得非常投入,虽然是在卖艺,用自己的专长逗在座客官一笑,却更像是在自己的世界里,闭着眼睛十分的投入。
“现在捡起来也不晚,你还年轻不是吗?”朱启对着李雪说,“既然有底子,就不要浪费自己以前的努力,你看看我,以前把什么都忘了,而且忘得十分彻底,现在还不是什么都捡起来了,你要记着,想做什么事,都不晚的。”
李雪看着面前的朱启,有了些老父亲的感觉,这一次终于感觉到了年龄对于一个人的影响,他一直都比自己想的要成熟许多,“嗯,我知道的,以后都会捡回来的。”上楼的时候,她又不舍的看了眼,琵琶女纤手挽春,细捻轻拢,孤凤千险,飞絮青冥,琴声清丽如春江之水,灵澈如九秋之菊蛩声轻鸣,娉婷静眠,茗香淡淡,细水涓涓,让人过目不忘,民族的美永恒流传,自己不应该只学了一些些皮毛,觉得只是这样而已就放弃。
二楼的风景和下面看到的不一样,看到了整个大厅热闹非凡的样子,“原来爱吃夜宵的人如此多,能吃的起夜宵的只怕都是些中产阶级的人,还有大把大把的人无法温饱。”李雪又想起了自己的丐帮。
“其实一般人只要一辈子努力不犯错,节省过日子,不奢侈度日,都还是可以到中产的,再往上走可能就难了,需要更好的能力。”朱启感叹道,在他眼里,改变阶级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李雪知道以朱启的家境,他肯定不知道什么现代的压力,只能笑笑说“是啊,在每个朝代都是这样,都是一样的,凭自己的努力。”他看了看朱启,“你们侍卫是不是不用考科举?”
“内家子弟可以参军入伍,凭借军功入仕者也有,或者靠着父祖辈官品或功绩得以承袭世爵,世职而入仕或靠家荫入仕者也大有人在,更有以担任皇子伴读或由侍卫而入仕的更是大有人在。”朱启看着李雪说,“所以朝堂上的势力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