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等于风险。
“对对,屋里是有点阴……”
熊大哥点头,“行,砍!回头我就把树给砍了,我也琢磨了,这树太大可能也会影响房子地基,时间长了树根……”
“孩子死了你来奶了。”
大嫂不客气的白他一眼,“这功夫马后炮就别放了,听沈的得了!”
熊大哥脸一红,“你看你还我,当着大家的面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这房子也不是我一个人拍板的,那不是咱俩一起研究决定的么。”
熊正义看向我的眼神也有几分尴尬,无声的叫我别在意。
我真无所谓,又不是第一天出道,啥样的事主人家没见过。
想当初咱都被遗像对着脸杵呢!
“沈,砍完树就没别的问题了吧。”
“刚的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另外一点……”
我示意他们看向东西两间房,“你们发没发现,这两间房顶不是一样高。”
熊大哥疑惑的看去,来回端详了一阵子,“好像,西厢房的房顶高点吧,看不太出来,这有啥法吗?”
“这便是症结所在。”
我应道,“坐北朝南的房子,东西厢房的顶部一定要东高西低,东为青龙,西为白虎,若西厢房顶部高了,风水上叫虎压龙,是为不吉,是招灾的,所谓宁可青龙高万丈,不让白虎抬寸头,您家这西厢房高了,不管高多少,几寸,都是犯了忌讳,轻则磕磕绊绊,重则有血光之灾。”
“哎呀!沈你的太准了!!”
女人丰富的联想力再次体现,大嫂瞪圆了眼,“那廖庆一家可不就过得磕磕绊绊!廖庆爸妈先后生病,走的一个比一个快,廖庆也没落好,伤人进去蹲了好几年,出来后谁遇到他都躲着走!这不就是血光之灾嘛!这房子太邪乎了啊!”
“别这么,庆子出来后不还在这房子里住了段时间,他啥事儿都没有呀。”
熊大哥嘀咕道,“人家怕他是怕他,庆子可没像我儿子和老丈母娘似的三天两头闹病。”
“妨害到的是廖庆大哥的时运。”
我平着声回,“熊大哥,如你所,这廖庆大哥是好勇斗狠之人,这样的人气场很凶,有戾气,所以不会生病,但越住这房子,他个性会越冲动,气场不好,很容易做错事,房子和人一样,对待不同的人,反馈到自身的霉运也是不同的。”
不能他不生病就是好的,那出门失手捅了个人,进去蹲好几年,出来后六亲不认,走哪好像都矮了谁一头,不得已只能远走他乡,咱在这不探讨社会现象,人情世故,就对廖庆个人,他得到好了吗?
“不是,这房子谁盖的啊!”
熊正义挑着粗眉,“沈,这事儿得找盖房子的人要法吧!故意害人的吧!”
对喽。
关键点。
给熊正义点个赞。
“我推断是故意为之的。”
我道,“盖房子古往今来都是大事,哪怕主家不太懂,做活的人也是明白的,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所以我刚才要问,廖庆父母的人品怎么样,如果她们家和盖房的工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人家很容易做点手脚,当然,做手脚这事儿也是缺大德,主家过不好,他们日后也得遭报应,我哪哪了,这房子的根本问题就出在厢房一高一低,犯了风水上的大忌。”
灾人者,人必反灾之。
“那我这怎么做?把东西厢房扒了重新盖?”
熊大哥直挠头,“这得花多少钱啊,庆子家那爸妈也是,老两口属于占便宜没够的人,肯定是盖房子时候跟人驴踢马槽的了,人家明着不敢来,害怕庆子打架找茬儿,就玩暗的了,买房子时庆子跟我念叨过一嘴,这房子是他爸妈从外面找人回来翻盖的,就算现在把他爸妈从土里刨出来,他父母也够呛能找到当年盖房子的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