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一个做包子的跑来做什?赶紧回去给老子做包子!
还有你,赵大婶子,你就摆个摊卖点针线,你根本听不懂定安伯讲的是什么,这么多的人,把你挤死了怎么办?快快离开!”
“那娘子,你就不怕有人揩油么?定安伯三个夫人如今都是三品诰命,你们自己拿把镜子照一照自己的模样,能入得了定安伯的眼吗?
别特么做梦!所有的百姓们,你们速速回去,今儿定安伯授课的内容,学宫讲整理成册,会张贴在兰庭上,到时候你们可以去看看!”
金千户这么一吼还是产生了一些作用。
这些老百姓们本就是来凑个热闹,此刻一看这么多的人,再一想就算是挤进了学宫,也挤不进那礼堂,罢了,反正定安伯定居在这金陵城,总是有机会看见的。
还是回家做包子打炊饼卖几个钱要紧。
于是有少部分人开始离开,还有大部分人在观望。
金千户再次一声大吼:“定安伯此次授课,只针对商人和学子,其余人等一律不许进去。给你们一炷香的功夫离开,违令者……”
他手里的刀“锵!”的一声拔了出来,恶狠狠道:“违令者,给老子抓去大狱里好生侍候!”
老百姓们一瞧,哇,好像是要动真格的了,还是莫要惹了这些差人,再定安伯讲的东西肯定高深,我们哪里能够听懂什么。
“走吧走吧,莫要误了定安伯授课。”
“李秃子,你特么也来了?你个篾匠来听个什么鬼?”
“周瘸子,这话你特么也不脸红?你个算命的来听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想瞧瞧定安伯的面相。”
“滚犊子的,定安伯这样的天眷之人,那面相是你这瘸子能够看得明白的?”
“……”
人群这一次离去的较多,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稷下学宫外面终于恢复了秩序,剩下的人在金千户的安排下,排成了三列长队。
司马澈仔细的听着,安静的看着,她的那双眼睛闪闪发亮,这位定安伯的名声之响亮出乎了她的意料。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仅仅是要授一堂课,就吸引了上京城如此众多的人,来人中从八岁到八十岁的都有,老少通吃啊!
定要听听他那课讲得如何。
难不成还能讲出一朵花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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