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体仍然十分虚弱。
毕竟是用药剂强行维持了十个小时的清醒,体必定有所损伤,需要一段时间来慢慢修复调理。
悬浮板将她送出治疗舱。
“您终于醒了。”一名面孔圆圆的中年男医师快步过来,问道,“有没有哪里不适?”
她轻轻摇了下头:“除了虚弱之外,没有不适。”
医师飞快地在胸口划了个祈祷标志:“是谢谢地!您的勇敢和智慧拯救了我们这艘战舰,我会一直在神的面前为您祈福的!您的无畏精神值得任何赞颂,您的……”
“啊……那是该做的,”云悠悠害羞地低下头,“您不用那么客气。”
眼看这位医师还要继续大拍马屁,云悠悠忽然深刻体会了闻泽式的尴尬。
她强行转移话题:“呵,呵呵,医师您有教会信仰啊。”
医师猛地点了下头,眼睛里闪烁起推销员式的光芒:“诚建议您也尝试一下呢!神总会保佑灵纯净虔诚的人们,给他们以启示,帮助他们渡过危难,让他们得健康的体和灵……最重要的是,免费,完全免费!”
云悠悠:“……这样啊!”
闻讯而来的太子殿下拎了这傻乎乎的准信徒。
他打横抱她大步穿过银白的合金舱道,军靴落地的声音坚定有力,让她的尖也随之一颤一颤。
她抬起眼睛来看他。
“殿下……”
“嗯?”他垂眸看她,眼睫的影子遮住了眸色,让他看起来迷人而危险。
“我有要紧的事想要和您谈一谈,关于……”她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双手急急攥住他的制服,虚弱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分,“等等殿下,我昏迷了多久?没超过三吧?”
“53小时18分钟——怎么了?”他答得很自然。
“机甲关闭之后,载人舱的保鲜效果有三。”她紧张地交待他,“快快让人把我保存的‘亲王’躯体拿出来研究。”
“嗯。”
在他用通讯器传令之前,她急急补充了一句:“顺便研究一下能不能吃,顺便就好,不用专门研究。”
闻泽:“……”
向来处事圆融完美的太子殿下再一次遇了难题。
这么羞耻的命令让他何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