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禁腹诽:孙大人可真的是越来越荒唐了。
诚然,他可真是错怪孙旭了。孙旭一个风月中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沈姌不同啊,沈家大姑娘未出嫁前,曾是京中多少男人梦中的人?
孙旭怎么也做不到,当着沈姌的面,不停跑茅厕......
陆宴戴好乌纱,摆弄了一下袖口,信步上前。
他身后的那两位衙隶,他们一人拿着杌子,一人拿着两个板子。
他坐在堂上,对着堂中央的女子冷声道:“进了衙门,还不速摘了帷帽?”
一听陆宴的语气,两位衙隶不由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要说公正,还是陆大人公正。
沈姌闭了闭目,心道:论倒霉,还是她倒霉。
须臾,她抬手摘了帷帽,与陆宴四目相对。
看清楚人,陆宴面色一沉。
他浑身僵住,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在倒着流一般。
沈姌?
呵,这怎么审?
这时,两名衙隶已经肃起脸,端着板子,站在了沈姌身侧。
一幅绝不手软的架势。
半晌,陆宴喉结滑动,对着一旁的衙隶,沉声道:“你们先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衙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