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什么打算。
江春耕:“现在手头钱不多,但也攒了一点,加信用贷的钱,用这个作本,我想收了棉花过去卖棉花套,我听一个同学说了,咱们陵城有几个做这买卖的,都还不错,等攒多点本钱,再考虑干梳绒的买卖,那个需要的本钱多。“
卖棉花套?
其实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冬麦记得火车听人家说过,说背过去大城市这个很好卖。
不过冬麦想着沈烈的话,还是提议说:“哥,现在沈烈的买卖也了正道,你考虑没考虑过,和沈烈一起干啊?”
江春耕听这话,看了一眼冬麦。
冬麦硬着头皮说:“沈烈说,现在要梳绒,但是原料需要找,这个挺麻烦的,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果你能帮着找原料,不但给供货,还给别人供货,比方说社办工厂那里,肯定也需要下脚料,说这是一个好买卖,而且要的成本也不多。”
江春耕皱了皱眉头:“冬麦。”
冬麦听这语气,猜到估计是不愿意,无奈地听着:“哥你说吧。”
江春耕:“我一穷二白的,也没什么经验,果去收购羊毛,万一被人家骗了,坑自己,也坑别人,我是听说这里面水挺深的。”
冬麦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她哥这性,最怕沈烈提携自己的。
江春耕:“我收被套,拿去城市里卖,之后估计去一趟首都绒毯厂,我听说咱们这里的羊绒,大部分都是那边要了,路奎军就是给首都绒毯厂供货。过去后,了解下人家那里的情,这样一边挣钱,一边学着。”
冬麦听着自己哥哥这打算,倒是有些想法,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江春耕看出冬麦的失望,解释说:“冬麦,你也别瞎想,我还是经验不,不能全靠人家带,想着等自己有点能耐,再考虑大家凑在一起干个大的,也不至说被人家嫌弃,你说是不是?”
冬麦听这话,无奈地看了江春耕一眼:“哥,都是亲戚,也缺人呢,也不是说要提携你,自己刚起步,哪来的提携!反正你看看吧,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就过去帮衬一把!”
江春耕难得了:“,那等我自己搞搞棉花套,好歹挣点钱,再过去找沈烈,寻个门路。”
冬麦也了:“哥,这才像个话!”
偏偏这个时候,谢红妮从南边过来,一眼看到江春耕和冬麦兄妹两个站在那里,竟然对着。
她顿时眯起了眼睛。
自从她怀后,江春耕带着满满在西屋睡,她自己在东屋睡,说是怕满满翻身吵到她,她本来还挺感念的,毕竟有时候满满半夜会尿炕什么的,这些都是江春耕操,自己省了。
可是一天两天的,谢红妮里便不太是滋味了。
现在,看到江春耕对冬麦,她竟然有些恍惚,里想着,江春耕有多久没对自己了?
怎么对着这个妹妹得那么高兴?怎么对自己就没?
晚时候,江春耕哄着满满睡在了西屋,便找谢红妮说话,说起今天冬麦说的话来,之后耸了耸浓眉,看着谢红妮:“咱们肯定得想法挣钱,满满回头大了,也得盖房娶媳妇,光靠地里出不来几个钱,不过我琢磨着,我也不能现在硬凑过去跟着人家干,好歹自己挣点钱,你觉得呢?”
谢红妮听了,没吭声,绷着脸,坐在炕沿叠衣服。
江春耕见了,皱了下眉。
她一直都是这样,不不高兴,也确实不知道她这是为了什么。
果是前,也可恼火,性本来就暴。
不过现在,谢红妮怀着身孕,只能硬忍。
当下脸也不好看了,可还是说:“不过挣一些钱后,我估摸着,倒是可考虑,到时候帮着人家收羊毛渣下脚料,这个便宜,收了后卖给那些梳绒的,也给沈烈供货,估计里面的利不大,却是一个稳妥买卖,不至赔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