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朋友之道。
吃喝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那帕里寻个空子,低声问陈太忠一句,“太忠,蒙书记前两天也进京了,你知道吧?”
“知道,还见他了,”陈太忠笑着点点头,“我回来得这么快,还是他撵我的,说年轻人没事最好少在北京晃,静下心来脚踏实地地工作才是正经。”
他这话原本是为了掩饰两人在北京交谈的内容,随口瞎诌的,谁想那处长听得就是脸一红,自动对号入座了,“太忠你放心,也就是你跟前,我才这么说话。
”
这家伙的心思真的重啊,陈太忠惊讶地看他一眼,笑着摇头,“不关你的事儿,蒙老板是训我呢。”
“这个我当然知道,”那帕里笑着点点头,我又不往北京跑,那肯定不是说我嘛,不过蒙老大在京城熟人无数,都要抽出空来见你,你俩这关系也太铁了一点吧,“反正我的事儿,就全拜托你了……是兄弟的,就干了这杯!”
他俩在这里嘀嘀咕咕,高云风和许纯良全看在了眼里,不过高公子知道那处跟陈太忠有一些小秘密,自然不会无聊得去打断谈话——两人现在都是他要交好的对象。
许公子倒是不知道这俩人在嘀咕什么,不过他本就是恬淡的性子,好奇心也不强,别人大声说他就听着,别人小声说他就不听,是的,他生活得比较简单。
干了这一杯之后,看着那帕里眼中淡淡的希冀之色,陈太忠的心情越发地纠结了,那处长在惊闻蒙书记要调走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按道理说,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声张的,现在的天南,怕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蒙艺已经萌生了退意——是的,蒙书记的夫人尚彩霞知道不知道,那都很难说。
可是看着那帕里的神态,陈太忠心中又隐隐地生出了些许的不忍,我要是不告诉他的话,真的很不够朋友啊。
是的,仅仅是因为不够朋友,陈太忠明白,那处长的心思很重,阴起人来也算好手,好到他都有点忌惮的地步,但是说穿了,有作弊器在手,他不怕别人阴。
他想的是,等蒙艺走了之后,那处长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早就得了消息却没通知他,会不会很伤心,觉得自己不够朋友呢?虽然,那处也肯定能理解他的苦衷。
陈太忠现在居然会考虑到这个,从本质上讲,他并不合适混迹官场。
晚上还会有更新,虽然第十三了,风笑依旧没有放弃,现在再说一遍,风笑的目标,是本月前六,想笑话的就笑话吧,风笑也不在乎,我知道自己在努力,就足够了,昨天只有两更,那是停电,非战之罪,我也不想少赚三百全勤,说良心话,官仙的订阅仆到大家不可想象的地步——三百也是一笔很大的钱了,总之一句话,C9年的最少进一次前六的目标,风笑还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