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透过某种渠道查明,陈立中已经精神失常,正在花城市某处接受药物治疗。”
“那也就没办法了,原本我还期待他能给到不错的实验数据,但是现在看来,终究还是个废物!不过没关系,这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关心的问题是,我们的设备没有暴露吧?”
“没有的,您放心,我都妥善安置好了。”
“那就好,做的不错。虽说应该与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有些好奇,他为什么突然会精神失常呢?”
“我猜测,应该是他长时间以来没有在职业赛里拿到什么好成绩,心情压抑,似乎有抑郁症的倾向。而花城市市民杯上没能夺冠,则成为了一个导火索,彻底引爆了他的情绪。”
“嗯,跟我猜的差不多。你觉得这件事跟我们的实验有没有什么关联?”
“额,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哦?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
“也罢,我就不为难你了,但你要记住,一旦以后事情败露,你一定要咬死一点,陈立中的精神失常与我们的实验没有任何关系,懂了吗?”
“我明白。”
“嗯,那我就放心了。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没关系,他做不了的事,我们以后总有机会补上。”
......
鹰国,格拉斯歌。
一个长着鹰钩鼻,戴着一副墨镜,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进了一间建筑物的屋檐下。当他按响门铃,里面的另一位老者打开房门后,他热情地张开双臂,跟房屋的主人拥抱起来:
“嘿!约翰!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有半个世纪没有?”
那名叫约翰的老者任由这位访客拥抱着自己略微低矮一些的身躯,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
“罗尼,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起来,哪儿有那么久?我记得上次我们见面是在......罢了,我起不太清了,但有一件事我没忘,半个月之后的保罗亨特大师赛,你我都收到了邀请,不是吗?”
这位叫罗尼的老者放开了约翰,精神矍铄地走向了房间的里屋,似乎把这里当他自己家一样:
“我知道,但是那种邀请又有什么意思?只是过去给主办方撑撑场面而已,你我又打不了球?”
约翰静静地跟在罗尼的身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也是,不过难得有机会再次出现在赛场上,虽说不是以球员的身份,但是偶尔提携一下后辈,也算是我们的责任吧。”
罗尼自顾自地把自己的大衣挂在了衣架上,随手从旁边的球杆架上抽出了一根球杆,走到了那张斯.诺克球桌前,直接将白球重重击出,红球散乱在了台面上,白球也并没能回到开球区,这杆开球似乎没有任何章法。
罗尼抬起身,撇了撇嘴:
“与其去那种场合充场面,我还是更想来你这边儿,跟你打上一局。”
约翰也拿出了自己的杆盒,用旁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杆盒上沉积的灰尘后,打开锁扣,取出球杆,然后接着罗尼的这杆开球继续击打。
“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不过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什么时候想打球了,可以叫我过去,毕竟你那边暖和一点,除非你喜欢北冰洋的寒风对你的眷顾。话说,你这次来没带你自己的球杆?”
“我?我本来想带,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我这半边身子躺进棺材的年纪,用不用自己的球杆都一样,除非丘比特把他那把弓箭借给我,我才能成为台坛新一代准神。”
“哈哈,新一代准神?你要是能成为新一代准神,我就把我架子上的伏特加全都倒到厕所里!”
两位老者乐此不疲地聊着最近的见闻,手上击球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对于他们来讲,球杆似乎不仅仅是他们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