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拿出来的,只不过很久没用了,想让它开开光。再说了,我拿自己的球杆,而你用球房的,我怕……”
“怕我心里不平衡是吧,哎呀,学长你真的一点都不坦率,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嘛。”
赵施言嘟着嘴,这次似乎真的有些微微的情绪。
“当然不是,所以我今天带过来了嘛。喏。”
凌志把球杆后把跟前支装到一起,大方地递给赵施言。赵施言开心地摩挲着球杆,观察着球杆上闪烁着的光泽和没有褪色的剑纹。时而把球杆伸到眼前对直,时而观察着皮头。凌志微笑着颔首,把自己的巧粉拿出来,杆盒合上,立在墙边,然后默默地拿了一根球房的球杆,把球摆好,准备开球。
“啊,学长,不好意思,你用你的球杆吧!”
短发女孩恋恋不舍地递给凌志。
“你不是看起来挺喜欢的么,那你用它打一局吧,帮我检验检验这杆还好不好用。”
凌志微笑着说道,并没有伸手去接。正好他开球进了一颗,所以径直开始趴下身来打下一颗。
“嘻嘻!”
短发女孩也没有矫情,把书放在一边的椅子上,脸微微一红,又马上容光焕发,死死地抱住球杆,走路时都不肯拖着球杆走。
过了一会儿,凌志对着赵施言笑着说:
“怎么样?还算可以吧。”
赵施言打进眼前的球,起身狡黠道:
“勉强还行吧,哼!”
傲娇!这姑娘,真的是,还记恨上了,唉。
凌志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没过多久,姑娘很快就出卖了自己对球杆十分喜爱的这个事实。
“学长,你球杆上的剑纹真的好清晰啊,球房里面的通杆都没这么清晰的。还有,皮头很光滑啊,不像球房里的,坑坑洼洼的。”
那是当然的,球房里的每一根杆都不知道被摧残了多少遍,大力击球的,不愿用架杆打球而拿着前支一侧去桶球的,太多太多实例了,凌志每次看到都不忍直视。时间久了,球房里的杆每一根都黯淡无光,皮头磨损得厉害,而他的皮头始终崭新如一。
至于剑纹,即球杆上像箭头一样的图案,由于他长时间以来的保养,以及经常放在杆盒里面的缘故,球杆经常处于干燥的环境下,这样自己出杆的感觉也更加顺畅,同时对球杆的磨损也很小。而剑纹的存在对一个球手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它可以在运杆过程中帮助球手很好地瞄准。因此,很多职业球员对剑纹的要求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毕竟不同选手的出杆习惯不同,所以与之称手的球杆对其手感影响很大。
“还有还有,出杆感觉很流畅唉,不像球房里的球杆,受这个天气影响,那么潮湿。”
凌志笑而不语,心里一直在说,快夸快夸啊,夸球杆还不是等于夸我?
此时台面上,赵施言还剩下自己的一个9号球在右侧顶袋袋口附近,黑八在靠近顶袋的右边边库,而白球却在下半台。打进自己的9号球倒是容易,但是打进后把白球走到一个打黑八舒服的位置就很难了,赵施言有些犹豫。
凌志看了看,建议道:
“要不要试试高杆吸库?”
“高杆吸库?别逗了,学长,我怎么可能使得出来那么厉害的杆法。”
“对你来说不难的,打高杆的时候把球杆放平,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击打出去的往前滚动的旋转很强,球也不容易跳起来,所以也不用担心击出桌面,只需要注意不要呲杆就好。”
凌志边说,边帮姑娘把球杆往下压一压。
姑娘稍有犹豫,但很快下定决心。杆头瞄准中心点往上一些,慢慢地运着杆,最后笔直地送出。
白球毫无疑问地打进9号,然后在撞击顶库之后以极快的初速度往下半台弹去,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