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如今待我也不错。”
宋虞山没心情喝茶了,将茶盏一放叹了口气,“曦儿,也是外祖对不起。”
沈清曦连忙摇头,宋虞山却道,“这几年,静娘和侯府一直有联系,知道在洛州过的还好,我也就没有过多的过问,母亲当年去的早,我心中对相府很有几分怨怼,连带着也没有好好照顾,都是外祖的错。”
沈清曦心底一酸,“怎么会是外祖的错,若非外祖,曦儿如今还在洛州呢。”
若是没有沈清曦,宋虞山只怕一辈子不会登相府的门,可如今自己回来了,宋虞山却第一时间上门拜访,而前世,沈清曦更是知道自己外祖如何回护自己的。
“曦儿知道外祖对曦儿的好,这几年每到了年节,外祖都派人送礼物去洛州,这些曦儿都记在心底的,也多亏您,曦儿的日子才好过了许多。”
宋氏去世了,而沈清曦姓沈,严格意义上来说,宋虞山不能随便插手沈清曦的手,若韩氏那般不分轻重,是不合规矩的,宋虞山本就是骄傲的人,自然不会随便失了礼数,平日里不好多插手,宋虞山到了年节就会叫人准备许多吃穿银子送过去,这么多年,沈清曦之所以没有落下大大小小的病痛,靠胡氏送的那点东西哪里靠得住,主要还是宋虞山。
沈清曦不想让宋虞山自责,忙道,“表哥和舅母如今在何处?”
宋虞山闻言微微一笑,“表哥这一次也跟着我去了西北,他现在还在城外整军的,明天才会回城中来,舅母早前在千佛、山礼佛,得知我们回京了,也打算回京过年,明后日也就到了。”
宋虞山的妻子过世的早,只有一子一女,偏偏,儿子宋伯庸体弱多病,没有继承他的衣钵,四年之前,更是不治而亡,而女儿宋芳泽,更是在十年之前就没了。
如今,宋虞山乃是孤家寡人一个,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上天要补偿宋虞山,宋虞山得了一个少年英杰的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