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在暗中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我并不是完全的自由。”
“说起凯莫斯,”沃雷思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他们发布了国家建立的宣言,确实是没有通知您吗?”
“完全没有,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不知道现在的凯莫斯究竟是被怎样的一群蠢货在统治着,当然,这与我完全无关,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可以将责任推在他们身上,因为我本身就一无所知。”
“但是看您的样子,依然存在忧虑。”
“当然有忧虑,如果你整天被一个六大正统教会的主教围在身边,你说不定会更加忧虑,”约克夏从躺椅上站起来,独自来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无尽的黑夜,“被黑夜困住的太阳,真是令人感慨。”
“您说的是,埃德里斯?是吗?那个黑夜教会虚无总教堂的主教?”
“是的,身为一个主教,却来做我的秘书,甚至站在凯莫斯的立场帮我说话,真是一个谜一般的男人,让人搞不清他的真实目的,这才是让人最恐惧的地方......”
“幸好他现在跟队去了森尔顿关卡。”
“说的是啊,”约克夏长长吁了一口气,“对了,真知会那边,最近有什么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