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奇的古堡中安顿下来后,陆宴清的生活日渐趋于平静,但费奇却每日早出晚归,一直在帮陆宴清拉结势力,且每日都会在饭桌上向陆宴清汇报最新进展,这让陆宴清很是安心。
除此之外,费奇还时常会带人回来介绍给陆宴清认识,这些人前来的目的大多是为了验证陆宴清体内该隐精血的真伪,陆宴清对此习以为常。
不觉间,七日转瞬即逝,劳拉与约翰曾给陆宴清的怀抱突然有了反应。
“陆儒圣你在哪?我们已经从牢里出来了,如果可以的话找地方见一面吧。”
怀表中传来劳拉的声音,这让陆宴清不禁哭笑连连。
这都过去七天了,劳拉与约翰才刚刚从牢里出来,这让陆宴清如何相信二人?
而且在陆宴清看来,教会那边或许是在借劳拉与约翰引自己上钩,陆宴清不得不慎之又慎。
权衡了半天其中的利弊后,陆宴清回了消息:“我此刻正在一个吸血鬼公爵的城堡之中,他们的使者有压制该隐精血的方法,我觉得自己还是留在这里为好。”
对于其中的细节,陆宴清并没有太过透露,倘若让教会得知自己欲要拉结势力与布兹使者对抗,教会到时恐怕会趁机而入,这对吸血鬼一族而言可谓是致命打击。
虽然费奇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但在陆宴清看来这只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双方只不过是在各取所需罢了,有利益在其中维持远比那所谓的恩情要牢靠。
撒明城皇城内,当听到怀表中传来陆宴清的声音,劳拉与约翰皆为之骇然。
“什么?陆儒圣竟然去投奔吸血鬼了!”约翰忍不住惊呼道。
劳拉眉头一皱,朝着约翰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约翰以免隔墙有耳,约翰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唉,看来陆儒圣已经不再信任我们了,以目前的境况来看我们也确实没有值得信任的地方。”
说着,劳拉不禁苦笑连连,她很明白陆宴清的担忧。
身为圣耶国皇室成员,竟然被教会中的一个白衣主教给玩弄于鼓掌之间,这让劳拉与约翰很是憋屈。
“可……可即便如此陆儒圣也不该去投靠吸血鬼啊。”
约翰露出一脸懊恼之色,一旦被教会得知陆宴清投靠吸血鬼的消息,那教会肯定会把陆宴清当作敌人看待,如此一来就等同于陆宴清彻底放弃了在教会中接受治疗的机会。
“哥哥,你可不要忘了身怀该隐精血之人在吸血鬼部族中可是被誉为该隐使者的存在,或许此时的陆儒圣已经在吸血鬼部族中混的风生水起也说不定。”
“而且吸血鬼部族的现任族长正是一名该隐使者,或许陆儒圣的确可以从他那里获得驾驭该隐精血的办法,相较而言清除该隐精血并不是最优之选。”
虽然劳拉很不愿看到这一幕的发生,但事实就是如此,陆宴清身为一个垂死之人,所要考虑的就只有活命而已,他哪里还会有什么立场可言。
沉默了半响后,劳拉出声回复道:“陆儒圣我尊重你的决定,但建议你在吸血鬼部族尽量掩面示人,倘若让教会知道你在吸血鬼部族之中,那你就彻底站在教会的对立面了;倘若吸血鬼那边并不能帮您解决性命之忧,至少教会这边还能尝试一番。”
劳拉这话说的很有道理,陆宴清看着手中的怀表微微颔首,然后回了句:“多谢了。”
又过了两天,才刚过晌午,费奇便从外面赶了回来,身边还带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
见此情形,陆宴清将自己掩饰在了斗篷之下,脸上也掩着薄纱。
“使者大人,我来向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雷尔福亲王的妻子玛利亚王妃。”
来到陆宴清的近前,费奇朝着陆宴清介绍道。
陆宴清因为语言不同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