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翌日,清晨。
陆宴清做了碗馄饨,与连傅涛分而食之。
吃过馄饨后,两人便驾马朝着望凌镇疾驰而去。
从此处到望凌镇不过半日路途,在加上庄翰墨所给的符箓加持,陆宴清两人仅用了三个时辰便赶到了望凌镇。
望凌镇的情形更为不堪,街道上一片狼藉,仿佛遭到了洗劫一般,而衙门也早已人去楼空。
街道上行走着的全都是些宗门弟子,陆宴清在人群中显得尤为显眼。
“泰明尊者别来无恙啊。”
就在两人欲要寻找第一个宗门开刀时,只听远处突然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陆宴清与连傅涛闻声看去,只见数道身影从远处疾驰而来,落到了陆宴清两人面前的房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宴清两人。
这些人皆为老者,身着锦缎华服,但衣服的颜色与纹饰却不尽相同,这让陆宴清不禁眉头一皱,这些人难不成是不同宗门的长老?可他们怎么会聚在一起出现?这着实出乎了陆宴清的意料之外。
“泰明尊者,你可还记得我这断指乃是拜你所赐?”
站在众人中间的老者咬牙切齿的看着连傅涛道,而连傅涛看向他则一脸淡然之色。
“被我斩断过指头的杂鱼多了,你是何人我已经忘了。”
这倒不是连傅涛在故意气他,而是当年的连傅涛鏖战群雄而不败,被斩断指头的人不计其数,他又怎可能记住每个人的面貌。
“你……”那老者怒极反笑,“果然还是当年那个泰明尊者,目中无人的毛病仍旧一点没改;但我要警告你,敕武宗的事你插不得手,倘若你也想来分一杯羹,那也许与我们商议,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闻言,连傅涛不禁轻蔑一笑,“你们这些人顶着正派之名,却干着肮脏龌龊之事,我怎会与你们这些下流之辈同流合污?敕武宗上一任宗主曾与我交好,而我也受了敕武尊者的恩惠,敕武宗的事我管定了!”
连傅涛的语气中满是坚决之色,那抹藐视一切的目光让众人想起了那个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泰明尊者。
虽然时过境迁,连傅涛已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身上所体现的更多是随和的气质,但这并不能说连傅涛就不是当年的泰明尊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