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宴清察觉到了其中似乎有些不对劲。
可还没等他开口,秦勉便率先发问道:“你可知士兵们是如何再次染上咒术的?”
陆宴清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摆在面前的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军营中有奸细给他们下咒;二是儒术无法彻底根除咒术,所以导致了复发。”
秦勉微微颔首,陆宴清分析不无道理。
“你可有何计策?”秦勉继续追问。
“镇北王大人,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您都没有办法,我怎能想出什么?但倘若再来这么一次,恐怕我就有些遭不住了。”
此话一出,陆宴清与秦勉皆是一愣。
两人四目相对,显然是想到一起去了。
片刻过后,秦勉开口道:“要提前做好撤离准备,倘若他们的谋划与我二人所想无异,那这朝周城恐怕是守不住了。”
身为镇北王,对战场局势的判断是及其敏锐的。
倘若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恰巧陆宴清的浩然之气尚未完全恢复,而敌军趁此来袭,这对镇北军是极其不利的。
“多做些准备总归是好的,但我想那咒术应该只能在睡梦中触发,只要控制好时间间隔,我还是能为他们即使破除咒术的。”
陆宴清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了秦勉,事情虽然有些棘手,但还没有悲观到要弃城而逃的地步。
秦勉微微颔首,随即表示道:“我这便回去与众将领们协商,你好生修养。”
说罢,秦勉便离开了营帐朝着自己的军帐走去。
而陆宴清则继续盘腿而坐恢复浩然正气,看来自己身上的担子重大啊。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苏烟柔那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宴清猛然睁开了眼睛。
“陆公子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陆宴清眉头一皱,出声询问。
“又有士兵昏睡不起,敌军已兵临城下,镇北王大人让你赶快去破除士兵们的咒术。”
苏烟柔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陆宴清,陆宴清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数分,很是不解道:“我不是告诉过他咒术只能在睡梦中触发吗?他怎么又让那些将士睡下了?”
“这次陷入昏睡的并不是盾兵,而是步兵!”
此话一出,陆宴清的瞳孔骤然收缩,此时的陆宴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