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难从命。”连傅涛再次拱手回绝。
闻言,褚赢不禁眉头一皱,“连儒圣,朕的这个要求应该并不过分吧。”
连傅涛道:“皇上,这并非是我们渝溪书院所能决定的;我们身为大褚子民,您若有事直接找渝溪书院商议便是,何必非要常驻在皇城之内?”
“皇家子弟也是需要有人授业的,而他们又不方便去渝溪书院进行深造学习,让你们渝溪书院抽出一儒圣来授课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虽然褚赢的嘴上是这番说辞,但实则就是为了将儒圣留在皇城内。
如此一来便可使大褚国运更加稳固,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也会更方便一些。
此时的连傅涛已经看清了褚赢的用意,但倘若褚赢不主动挑明,连傅涛也只能随他在这打马虎眼。
“皇上,儒圣的儒学造诣确实非常人所能比拟,但皇子与公主们的儒学功底尚且薄弱,根本无须儒圣前来授课,我院中大儒执教便可胜任此职。”
这倒不是连傅涛在故意糊弄褚赢,而是从实际角度来分析的说辞。
儒圣学识渊博不假,但其教学经验却并非要比渝溪书院的常任执教们要高。
对于那些儒学功底较为薄弱的学子而言,这些有着丰富教学经验的执教们才是更好的选择,如此一来便可以循序渐进的学习,提高学习的效率和激进性。
褚赢继续道:“那琼溪的儒学功底可不弱吧,没有儒师任教的话她又怎能得以进步?”
此话一出,连傅涛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即抓住褚赢话中的漏洞道:
“皇上,琼溪公主不正在跟随宴清学习吗?倘若皇城内还有哪位皇子与公主能与琼溪公主一较高下,我们渝溪书院的几位儒圣还是有希望能收其为徒的。”
说着,连傅涛捋了捋胡须,自己终于是在争辩中抓住了褚赢的破绽,褚赢被连傅涛这话噎的哑口无言。
褚琼溪可是大褚建国以来的第一才女,能在儒学上达到如此成就的也就只有褚琼溪一人而已,想要在出第二位可并非易事。
先是被自己的女儿坑,又被连傅涛抓住破绽噎的哑口无言,这让褚赢觉得有些丢人,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了。
既然如此,褚赢打算给连傅涛来点硬的,来逼连傅涛就范,于是便发难道:“连傅涛,朕已经给你商量的余地了,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把那小子斩了便是;大褚国运又如何,没有那小子身上的国运我们大褚也好好的!我就不信没了他大褚能翻了天不成!”
见此情形,连傅涛的心中一紧,看褚赢这般气势冲冲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和自己开玩笑。
可那种条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一旦答应下来等同于打破了朝廷与渝溪书院间的平衡。
虽然在短时间内对渝溪书院有利,但长此以往下去难免会与朝廷发生矛盾,稍有不慎渝溪书院就极可能丧失千年底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当连傅涛想着如何应对之时,一旁的褚琼溪又适时的开口劝道:
“父皇,此事不应将渝溪书院牵扯其中,渝溪书院每年都为朝堂培养出许多优秀的大臣,在大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渝溪书院这般兢兢业业的为朝堂输送人才,倘若我们皇室还这般无礼,恐会寒了天下学子的心啊。”
“再者,昨日之事都是陆师所为,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如就留他在皇城中任职好了;陆师他所授之课可谓是通俗易懂,就连我皇兄都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而且陆师正当壮年,年纪轻轻便跻身儒圣,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
“与其去给渝溪书院施压,闹的双方都不愉快,不如这样解决才更为周全。”
褚琼溪的思量让连傅涛与褚赢都自愧不如,她所说的话句句在理,既平衡了朝廷与渝溪书院间的关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