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宴清的前后态度也并没有任何变化,这让陆宴清不禁长舒了口气,但对于两人的考验恐怕才刚刚开始。
……
御书房前,连傅涛长舒了口气,出声拱手道:“草民连傅涛,拜见皇上。”
“嗯,进来吧。”房间内传来褚赢那及其阴沉的声音,连傅涛闻言便推门而入。
走进里间,只见褚赢正在批改奏折,但那眉头却一直紧锁着,始终未曾舒展过。
“朕是让你秋后来收尸吧,你怎么今天就来了?”
褚赢的话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与责备,但连傅涛对此却不为所动,不卑不亢道:“皇上,不知我那徒儿何罪之有?您为何要把他秋后问斩。”
“何罪之有?你那孽徒夺走了琼溪的贞洁,难道不是死罪吗?!”
褚赢放下笔朝着连傅涛斥问道。
连傅涛据理力争道:“皇上,情况我已经找宴清了解过了;我那徒儿为了不让琼溪公主惨遭毒手,冒着生命危险与葛明建缠斗,将其打成重伤;后再给琼溪公主用儒术抵消春药药效时,两人才发生了那种事。”
“两人明明是形势所逼,何罪之有?倘若宴清不与琼溪公主阴阳交融,两人都会爆体而亡,难道这是皇上你愿意看到的吗?”
陆宴清可是他引以为豪的徒弟,为了能保住陆宴清的性命,即使得罪皇上连傅涛也在所不惜。
“什么!两人不阴阳交融就会爆体身亡?”褚赢面露疑惑,随即呵道:“你怕不是在编故事懵朕!”
“皇上,您大可找江湖人士打听打听这种被冠以天下第一头衔的焚欲香究极有何效用,但凡与我说的有半点出入我愿以死谢罪!”
比气势,连傅涛可从未怕过谁。
虽然褚赢身上的皇威能给人很强的威慑力,但连傅涛身为儒武双修大成之人,根本就不会受其影响。
见连傅涛把自己的老命都搬出来了,看来连傅涛并没有半分虚言。
沉默了半响后,褚赢再次发难道:“即使这般又如何?明明是你与那小子得罪了葛明建,所以葛明建才对那臭小子心生报复,琼溪才会被牵扯其中;要是论起来,你连傅涛也脱不了罪!”
对于这一点,连傅涛并不否认,但如此这般便要给陆宴清判死罪还是太过严重了。
正当连傅涛要与褚赢继续争辩时,只听门外的太监突然喊道:“琼溪公主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