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翌日清晨,莫皖烟随着陆宴清早早的起了床。
今天陆宴清要到琼溪公主那做客,这可耽误不得。
既然答应了下来,陆宴清觉得还是早些前去为好,以示自己对琼溪公主的尊敬。
早些去也能早些回来,陆宴清可不愿立于围墙之下太久。
虽说连傅涛会随着自己一同前去,但还是尽量不要起冲突为好,否则陆宴清与连傅涛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昨夜莫皖烟甚是操劳,脸上的疲惫之色很是明显;
陆宴清本想与莫皖烟打声招呼便离去的,可莫皖烟却非要起床送上陆宴清一程。
无奈,只能随了她的意,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李思思见陆宴清与莫皖烟两人走出房门,便赶忙上前朝着两位问早。
可就在这时,李思思突然察觉到莫皖烟的皮肤竟水嫩白皙了些许,于是便很是诧异道。
虽说莫皖烟平时就很注重自己皮肤的保养,但也不至于一夜就发生如此显著的变化。
当然,陆宴清的变化也是被李思思看在眼里的,只不过如今这世道更为倾向于皮肤黝黑的男子,皮肤白嫩的男子容易被说成懒汉、不务正业,想要找个婆娘都不是易事。
倘若走在街上你突然朝着一个男子说你好白啊,对方极有可能会觉得你在羞辱他,所以李思思对于陆宴清的变化并没有吱声,以免惹得陆宴清不悦。
“怎么不一样了?”
莫皖烟故作不知的好奇询问,但嘴角那抹欣喜的笑意却将她出卖了。
李思思接话道:“小姐,你的皮肤变得比之前更加白嫩了呢。”
听到这话,莫皖烟脸上的笑意更甚。
虽说这么博人夸奖显得莫皖烟有些卖弄,但面对李思思的话莫皖烟是完全没有这种顾虑的,两人情同姐妹可并非说说而已。
可李思思接下来的话却让陆宴清为之汗颜、莫皖烟娇羞不已:“看来老爷把小姐滋润的好好啊。”
此话一出,陆宴清既想笑,又觉得有些尴尬。
而莫皖烟当即就淡定不了了,一脸羞恼的朝着李思思娇嗔道:“臭丫头,你这话是跟谁学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陆郎呢?”
虽然李思思的话中有些道理,但如此羞人的话莫皖烟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前辈们都是这么说的啊。”李思思瘪了瘪嘴很是委屈。
李思思所指的前辈自然是云霓楼的那些老油条。
起初李思思还是不信的,为此李思思还特意每天早上守在那些前辈的门前观察了几天,这才印证了前辈们所说的话很有道理。
“好的不学,你竟学那些歪门邪道;哼,不理你了。”
说着,莫皖烟便气咻咻的走到水池边准备洗漱。
李思思见状赶忙追了上去,安抚莫皖烟的情绪。
不一会莫皖烟的火气便消了,反倒是面色羞红的看了看陆宴清,这让陆宴清很是好奇李思思与莫皖烟究竟说了什么。
但看那灶下的柴火要灭,陆宴清走上前去添了一把柴。
见状,李思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蒸着包子呢,于是便赶忙回到了灶前,接过了烧灶的活计,催促陆宴清前去洗漱,再过一会就能开饭了。
与莫皖烟一同洗完漱后,连傅涛与宋元祯两人相继到来。
现在两人都已经十分自觉了,基本不用陆宴清再去喊了。
闲聊了一番后,几人便围在桌旁吃起了早饭。
盛夏,即使是早上的骄阳也让人不禁冒汗,好在有陆宴清的儒术送来缕缕清风,才不至于让几人在吃饭太过狼狈。
吃完饭后,连傅涛与陆宴清便离开了渝溪书院,朝着褚京城疾驰而去。
连傅涛在临走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