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什么条件?”姜阳朔皱眉询问。
“让那小子加入我们不良人。”
不良帅没有卖关子,直接坦言道。
“这……”
姜阳朔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不良帅竟对陆宴清起了招揽之意。
可现如今陆宴清可是渝溪书院的执教,根本无暇兼顾两头的事务,所以姜阳朔只能与不良帅商量道:
“不良帅大人,能否换个条件?陆小子在渝溪书院中已有职务,让他加入不良人恐怕多有不便。”
“姜道长,我们不良人中儒修甚是稀缺,在做事时多有不便,正需要一位儒圣坐镇,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不良帅皖烟否决了姜阳朔的提议,看来想要找不良帅消除陆宴清体内的诅咒并非易事啊。
沉思了片刻,连傅涛突然发话道:“可否让我代替宴清加入不良人。”
此话一出,在场自认皆为之诧异。
“傅涛,你对这徒弟真是用情真切啊。”
姜阳朔对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由衷的感慨道,而庄翰墨则在一旁沉默不语。
连傅涛虽已是儒圣,但世间修者的目标皆是突破天地桎梏,成就无极飞升之境。
倘若连傅涛被不良人的琐事缠身,那就无法静下心来思索无极大道之所在,所以姜阳朔才会对连傅涛说出此言。
“姜院长,宴清二十入圣,乃是天纵之才,他比我更有机会成就无极飞升之境,我这个做师傅的怎能让他被琐事缠身?”
连傅涛深明大义的说道,但其语气却略显沉闷。
姜阳朔点了点头没在多说,人各有命无需强求。
倘若让连傅涛弃陆宴清于不顾,恐怕会让连傅涛心生魔障,如此倒是最好的结果了。
说罢,姜阳朔三人看向不良帅。
“连儒圣这惜徒之情让在下颇有感触,只可惜我不良人这座庙太小,可容不下庄儒圣屈身啊。”
“你什么意思?”连傅涛眉头一皱,面露不耐之色,这不良帅明显是话里有话。
这不良帅虽然喜欢故弄玄虚,但交谈时却很是爽快,直接道出了其中的缘由:
“连长老,倘若我将你招入麾下,皇上恐会责怪于我啊。”
闻言,姜阳朔三人皆是明白了不良帅的话中深意,在场的皆为聪明人,有些事并不需要说的太过透彻。
不良帅身为不良人的统领,手下的能人异士众多,且行的都是暗中之事,难免会让皇上有所猜忌。
连傅涛身为人尽皆知的当世儒圣,一旦加入不良人定会让朝堂上下议论纷纷,倘若在有人在皇上面前谗言几句,那可就并非责罚那么简单了。
见连傅涛三人面露恍然之色,不良帅继续说道:
“连儒圣,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们不良人的事务会影响到哪小子的修行;他虽为儒圣,但却仅有一品武修之力,我们最多只会让他处理一下审讯事务罢了,而且我们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找他,他不必在不良人内部驻守。”
此话一出,连傅涛的心中略生动摇,倘若真如不良帅所说,这倒是一个可以历练陆宴清的机会。
可不良人都是一些劣迹之徒,所行之事也都是刀尖舔血之举,再怎么说都不如让陆宴清在渝溪书院里来的安全;而且整天与那种人混迹在一起,恐会对陆宴清的心智产生不良影响。
就在连傅涛思量之际,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痛苦且嘶哑的哀嚎。
连傅涛下意识的转身看去,只见陆宴清已经从昏睡中醒来,诅咒的催动让他痛苦不堪,五窍开始流出血丝。
见此情形,连傅涛三人顿时大惊,赶忙围了上去,看来连傅涛在陆宴清体内加持的儒术已被化解,诅咒已处在被催动的前夕。
连傅涛用气血之力探知到了陆宴清体内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