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阳朔停止了掐诀,不禁长舒了口气。
这过程虽然看似简单,但却及其的耗费道力,好在姜阳朔的道力深厚,这才勉强将这些噬虱蛊全部逼出陆宴清的体外。
“姜院长,宴清已经好了吗?”
见姜阳朔回到书桌旁坐下,连傅涛赶忙出声询问。
“噬虱蛊已被我被我逼出体外,可陆小子体内的诅咒却及其怪异,让我无从下手啊。”
此话一出,连傅涛顿时大惊,“什么?宴清的体内还被下了诅咒?”
姜阳朔微微颔首,“没错,宴清的体内确实被下了诅咒,倘若不仔细寻找的话确实很难发现;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诅咒应该是已噬虱蛊为媒介下到陆小子体内的,蛮夷此行的计策可谓是天衣无缝啊。”
“那该如何是好?”
连傅涛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焦急不已。
倘若这诅咒下在自己体内,连傅涛完全可以用自己那庞大的气血之力将其破坏,可下在他人体内连傅涛对此就无可奈何了。
“先用儒圣抑制住诅咒的激发吧,然后去把翰墨寻来,或许他能有些办法。”
“好!”
没再多愣,连傅涛按照姜阳朔说的用儒术抑制住了诅咒,使其在短时间内无法激发,随后快步离开了姜阳朔的书房。
连傅涛走后,姜阳朔欲要从抽屉中拿出灵茶泡上一壶补充道力,可当看到自己那颤抖不已的手时,姜阳朔不禁无奈一笑,轻声呢喃道:“霍格,你这老东西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多时,连傅涛便把庄翰墨火急火燎的带进了姜阳朔的书房,看着地上的陆宴清,庄翰墨随即蹲下身子把住陆宴清手腕的脉搏,用一抹道力开始探查诅咒的所在之处。
“这诅咒我解不了。”
松开陆宴清的手腕,庄翰墨面色阴沉的起身轻语道。
“什么!你竟然解不了?”
连傅涛震惊不已,他与庄翰墨共事多年,自然知道庄翰墨对诅咒的破解之法研究颇深;
可现如今,庄翰墨竟说自己解不开这诅咒,这让连傅涛直接愣在了原地。
“也不能说是解不了,只不过这诅咒依附在陆宴清的心脏之上,稍有差池陆宴清定会暴毙而亡,所以机会只有一次。”
“那你有几成机率能成功解开这诅咒?”连傅涛追问。
庄翰墨应道:“只有一成,所以我说这诅咒我解不了;这诅咒及其复杂,想来应该出自萨夷国师之手,想要破解并非易事。”
一成的机率实在太低,这简直和送死没什么区别,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轻易尝试。
“除你之外可还有他人能解这诅咒?”
既然庄翰墨解开的机率如此之低,那也只好寄希望于他人。
庄翰墨闻言与姜阳朔对视了一眼沉声道:“只能去找那个人为之一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