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霞光漫天。
陆宴清赶着马车终于来到了渝溪书院的门前。
守在门前的两个禁军见状赶忙迎了上来,朝着陆宴清打招呼道:“陆执教您怎么提早回来了,为何不在老家多待上两天?”
现如今陆宴清可谓是渝溪书院的风云人物,《师说》与《劝学》深受书院学子推崇,禁军自然也有所耳闻。
“我在渝溪书院执教的时日尚短,执教的经验也略有不足,所以便想着趁此闲暇做些规划,以便让学子更好的理解我所传授的知识,从而融会贯通。”
虽然陆宴清对这两个禁军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既然这两人对自己如此敬重,陆宴清自然不会去摆什么架子,轻声解释道。
闻言,这两个禁军对陆宴清的崇敬之意更甚,忍不住拱手夸赞道:“陆执教的师德果然高尚,在下佩服佩服。”
陆宴清拱手回礼,故作谦逊,“哪里哪里,两位谬赞了。”
“陆执教,这马车便由我帮您牵到马厩吧。”
寻常时候,这些禁军只会帮长老亦或者院子牵马,一般执教是没这待遇的。
陆宴清已在书院内执教了七日之久,学院里的规矩与潜规则也了解到不少,因而在听到禁军竟主动请缨要为自己牵马时,陆宴清不禁微微一愣,看来余这些禁军搞好关系果真是明智之举。
“那就劳烦了。”
“举手之劳,陆执教不必客气。”
陆宴清朝着那禁军微微颔首,随后朝着马车内说道:“皖烟、小思,拿上行李下车吧。”
闻言,莫皖烟与李思思掀开车帘依次下了马车,从二人的神情来看似乎有些许紧张之意。
这里毕竟是天下第一学府渝溪书院,而莫皖烟两人则是刚刚脱离青楼苦海之人,会感到紧张倒也正常。
那两个禁军当看到莫皖烟的容颜后不禁微微一痴,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妩媚动人的女子。
“咳咳~”
见这两个禁军直勾勾的盯着莫皖烟看,陆宴清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于是便干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两个禁军闻声顿时回过神来,朝着陆宴清尴尬一笑,赶忙拍马屁道:“陆执教您真是好福气啊,陆夫人简直是天仙下凡、风华绝代啊!”
“不不不,仙女又怎能与陆夫人相比?在陆夫人面前就算是仙女肯定也是自愧不如吧!”
这两人不愧是渝溪书院的禁军,在文气的熏陶下处事要圆滑的多。
脸皮较薄的莫皖烟被这两人夸得面色羞红,下意识的朝着陆宴清的身后躲了躲。
“多谢二位夸奖。”
陆宴清朝着两人拱了拱手,对两人的说辞很是满意。
将马车交给禁军后,陆宴清便带着莫皖烟走进了渝溪书院。
路上,只见书院内还有不少因离家较远而未曾离去的学子,这些学子都路过陆宴清时都会很是尊敬的喊上一声陆执教,陆宴清也会很亲切的予以回应。
看着悬在西方天际的残阳,陆宴清不禁感叹岁月静好。
有尊崇自己的学子,有深爱自己的莫皖烟,这世界还有何所求?
陆宴清之所以对所有人都极为和善,其目的就为了能安安分分的在渝溪书院里任职。
虽说陆宴清还欠着一屁股债务,但只要《西游记》能问世造成不错的反响,那些欠云霓楼的银子并不算事。
执教在渝溪书院里都有自己独自的居所,陆宴清所选的是一处位置较为偏僻的小院。
此处距离三位长老与院长的居所较近,日后跟着连傅涛修武时一来二去的很是方便。
而其他执教则对此处避之不及,生怕无意间得罪了三位长老与院长,所以陆宴清的左邻右舍都没人居住,陆宴清倒也落得清闲。
这小院中除了一间卧房外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