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倒也正常。
“无妨,但一千两实在太多了,我们最多给你二百两。”
姜阳朔直接出价道。
这三百两的价格也是经他深思熟虑后的考量,只要将陆宴清的这两篇文章印刷成册加以出售,不仅能支付这三百两的报酬,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
“二百两?倒也不是不行,但能不能在多给点啊,五百两怎么样?”
陆宴清抬价道,二百两实则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但若想尽早赎出莫皖烟还远远不够,陆宴清不得不贪上一手。
姜阳朔也面露难色,五百两若是给了陆宴清,恐怕会入不敷出啊。
“给不了,最多二百五十两。”姜阳朔咬了咬牙加了五十两。
“额……这二百五的数字不太好听啊,四百五十两如何?”
“不行!最多最多三百两。”
“姜院长,我的爱妻还在那风流之所等我赎她呢,您在给加点行吗?四百两很合适了。”
陆宴清出声卖惨,抬价的方法五花八门,生在那个互联网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这些歪门邪道可没少学。
“三百五十两!不能再多了,要不然此事就算了。”
见姜阳朔这番话说的如此坚决,陆宴清自然要学会见好就收,欣然答应了下来,而姜阳朔则感觉自己被陆宴清摆了一道。
三百五十两不是一笔小数目,渝溪书院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只能等发月俸时在向朝廷支取。
陆宴清也不急,好事多磨嘛。
没再多愣,陆宴清匆匆辞别,下午他还有一堂课要上,陆宴清要赶快去膳房吃饭,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给学生备课了。
……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你们可都记住了?”
陆宴清看了一眼屋外的日晷,只见此时已经临近散学,陆宴清用《论语》来告诫堂下的学子作为结尾。
这堂课姜阳朔三人并没有来旁听,所以陆宴清讲课的状态很是轻松,也对黄子院的这些学子进行了简单的了解,没想到这些学子绝大部分竟都是官宦、豪绅家的子弟,只有一小部分学子出身于寻常家庭,但无一不是在天纵之才。
看来日后在授课时还需小心为妙啊,万一得罪了哪家的二世祖,陆宴清可吃不消啊。
好在这些学子还是十分听话的,且有着扎实的诗文基础,陆宴清教起课来很是轻松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