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皎洁之色。
“什么?一年月俸!”陆宴清大为诧异,没想到渝溪书院的院规竟然如此严苛,倘若被扣了一年月俸,那陆宴清这一年岂不是要喝西北风过日?想要从云霓楼赎出莫皖烟更是遥遥无期。
“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啊?”
陆宴清实在不愿被扣除一年的月俸,只能另求他法抵消处罚。
“倒也不是没有。”姜阳朔捋了捋那灰白的山羊胡,“你只需为书院做出贡献,便可以功抵过免除惩罚。”
闻言,陆宴清不禁面露难色,想要为书院做出贡献谈何容易。
可就在这时,陆宴清不禁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姜院长,我用一篇文章来将功赎罪可行?”
“哦?是何文章?”姜阳朔来了兴致。
“嗯……主要阐说了从师求学的道理,讽刺耻于相师的世态。”
姜阳朔闻言很是欣赏的点了点头,“你这文章选题的角度倒是刁钻,只是不知文章的质量如何,是否和劝学那样发人深省。”
“放心吧姜院长,绝对发人深省。”陆宴清很是自信的出言保证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随我去书房吧,倘若你的这篇文章能像劝学一样发人深省,我便不处置你了。”
“好嘞,没问题。”
说着,陆宴清便跟着姜阳朔的身后朝着他的书房走去。
虽说姜阳朔并未招呼庄翰墨与连傅涛两人前往,但陆宴清的文章他们又岂能错过。
倘若陆宴清的这篇文章能像《劝学》那般发人深省,那他们可是在见证历史啊!
不多时,陆宴清三人跟随这姜阳朔来到了书房内。
见姜阳朔欲要持笔誊写,陆宴清很是有眼色的帮姜阳朔磨了墨,这让姜阳朔不禁莞尔一笑,陆宴清的处事可谓是圆滑的很啊。
帮姜阳朔准备好纸笔后,陆宴清便在对面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后缓缓道来:“师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最后一段陆宴清并没有念出,以免被陆宴清追问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话音落下,姜阳朔三人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他们毕生所追求的文章竟在陆宴清口中可谓是信手拈来,这让他们如何能不为之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