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傅涛的速度极快,陆宴清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只见那硕大的拳头轰在了自己的面门前,席卷而来的拳风把陆宴清鬓角的碎发吹得凌乱。
“小子,我劝你最好别触碰我的底线。”
此时的陆宴清呆愣在原地还没回过神来,一旁的莫皖烟却突然挡在了陆宴清的面前。
“你……你是要仗势欺人不成?”
莫皖烟深情紧张的朝着连傅涛质问道。
闻言,陆宴清回过神来,看着莫皖烟那娇弱的身影竟挡在自己面前,不禁心中一软很是感动。
而连傅涛看着将陆宴清护在身后的莫皖烟,露出了一脸诧异之色。
一个妓女能不顾自身安危将嫖客护在身后,这让他对莫皖烟刮目相看。
“哼,竟被一个女人护在身后,你这小子真不是个男人。”
连傅涛本就没想伤陆宴清分毫,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
身为儒圣,连傅涛自然不能持枪凌弱,否则定会被天下读书人所不齿。
听到连傅涛的讥讽,陆宴清主动上前将莫皖烟护在身后,然后神色淡漠朝着连傅涛发问道:“你懂什么叫做要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陆宴清的随口之言竟能有如此哲理。
“陆郎!”
莫皖烟率先回过神来,从身后抱住陆宴清的腰肢,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陆宴清看了看时间已然不早,再过一会就该莫皖烟登台献艺了。
既然话不投机,陆宴清也不过多停留,朝着几人拱手道:“各位,刚刚小子多有冒犯还请恕罪,时候不早了,小子就先行告辞了。”
话音落下,陆宴清便搂着莫皖烟的香肩朝着门外走去。
见状,庄翰墨三人并未阻拦,纷纷露出了一脸思索之色。
走出茶馆前,陆宴清还把几人的茶钱给付了,反正花的是庄翰墨的银子,陆宴清也并不觉得心疼,也算是尽了几分礼数吧。
可就在陆宴清与莫皖烟朝着云霓楼走去的路上,只听庄翰墨的声音突然响起叫住了两人:“宴清,明天一早持此令到渝溪书院寻我。”
说着,庄翰墨便从袖袋中掏出了一枚半个巴掌大小的铜牌,从茶馆二楼的窗子处掷给了陆宴清。
陆宴清见此情形不禁神情一凝,庄翰墨掷出的铜牌上显然加持着几分力道,这让陆宴清不得不小心应对。
陆宴清好歹也是以为一品武修,倘若只是单纯的角力,未尝不可一试。
但这庄翰墨可是儒道双修这人,说不定在这铜牌上使了些狗计量。
可即便如此,陆宴清还是打算将铜牌硬接下来,适当的示弱也是一种明智之举。
下一瞬,陆宴清手疾眼快,猛然出手将铜牌握在了手中。
好在这铜牌之上除了有些力道外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这让陆宴清微微松了口气,随后朝着庄翰墨微微拱手作揖,径直走进了云霓楼内。
看着陆宴清两人离去的背影,庄翰墨不禁朝着连傅涛、姜阳朔两人轻声呢喃道:“这小子好像还是一位武修。”
此话一出,连傅涛不禁眉头一皱,“哦?何出此言?”
庄翰墨如实道来:“我本想试探一下这小子儒术修习的如何,所以刚刚在掷出铜牌之时,在其上加持了几分力道,差不多与一品武修挥拳的力道相当,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在未曾施展儒术的情况下将铜牌接了下来,其身上隐隐还有一股浓郁的气血透出,这不正是武修的征兆吗?”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年纪轻轻成为儒圣也就罢了,怎么连武修都有一品之境?”
连傅涛很是不贫的说道,语气中略带着几分酸楚与嫉妒。
因为他与陆宴清一样都是儒武双修之人,他自然明了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