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陆宴清身上。
莫皖烟朝着陆宴清妩媚一笑,然后揽住了陆宴清的脖子,在陆宴清的耳边轻语道:“陆郎,你泡完澡了可妾身还没泡呢,你就陪陪人家嘛。”
说着,莫皖烟便把自己的俏脸埋在了陆宴清的脖颈处,感受着莫皖烟鼻息间倾吐出的温热,身为一个男人的陆宴清哪还经受的住,深吸了一口凉气后便在莫皖烟的娇笑中发动了攻势。
……
钟宏信虽只是儒修,但在儒术的加持下,脚程也并非比驽马慢上多少,仅用了一个时辰便从永安县赶到了褚京城南儒稷山山上的渝溪书院门前。
“原来是钟大儒,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看门的两个禁军借助着火光认清了来者,很是客气的出声发问道。
之所以渝溪书院会有皇室禁军把手,是因为这里面培养的可都是国家栋梁,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当朝皇帝对此很是重视,便派出了自己亲自统领的禁军把守。
这些禁军最次都是二品武修,用来守护渝溪书院的安全可谓是在合适不过了。
闻言,钟宏信将身后背着的向永宁放了下来,两个禁军这才发现钟宏信竟背着个人。
“这青年乃是你们渝溪书院的学子,你们可认识?”
钟宏信把向永宁带到了两名禁军的身前,让两人辨认。
虽然此时的向永宁的神情很是呆滞,与平常时候的意气风发完全不同,但两人还是能认出向永宁来的。
“自然认识,他不就是蔡庚大儒坐下的得意弟子吗?”
两个禁军常年把守在此,对于学院里的学子很是熟悉,更别说向永宁这个学院红人了。
“没错,正是他。”钟宏信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他的儒心已毁,我特意送他回来,还请让我进去面见蔡庚大儒。”
闻言,两个禁军顿时面露诧异之色,他们虽不是儒修,但儒心已毁是什么含义他们还是一清二楚的。
两人不敢怠慢,赶忙放行让钟宏信带着向永宁进入学院内。
钟宏信也是学院的常客了,倒也不需要两人带路。
不多时,钟宏信来到了渝溪书院三长老的门前,轻声扣门道:“庄儒圣,宏信有要事来报,还请您出来一见。”
钟宏信没能找到蔡庚大儒的住所,于是只能来叨扰渝溪书院三长老庄翰墨了。
话音刚落,只听卧房内的烛火瞬间点亮,里面随即传来了一阵深沉的声响:“宏信老弟请稍等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