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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听闻此人的来头后,顿时举座哗然,没想到这青年如此年龄便以修成儒师之境,且还拜了渝溪书院的蔡庚大儒为师,想来日后定能拜入朝堂,前途不可限量啊!
要知道,渝溪书院可是大褚迄今为止的最高学府,其下辖就是国子监。
数千年来一直为各朝庙堂输送着治国之才,乃是天下学子皆为之向往之处。
青年男子听着众人的惊叹,不禁扯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他到此就是为了与陆宴清在诗才上比个高低。
只要自己能比过陆宴清,那岂不就说明了自的诗才要远比陆宴清高的多,而陆宴清所作的诗句不过是自己的垫脚石罢了;倘若自己能做出更为精妙的诗句,那倒时入驻国子监也就顺理成章了。
虽说这人的语气很是不善,但陆宴清懒得与他计较,直言拒绝道:“在下并无对诗之才,还是别了吧。”
说着,陆宴清便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倾听莫皖烟抚琴。
见陆宴清竟如此轻描淡写的回绝了自己,向永宁不禁眉头一皱,出声讥讽道:“哼,有如此诗才却连对诗都不敢,难道是怕了不成?”
陆宴清闻言面露不耐之色,像是看傻叉似的瞥了向永宁一眼,然后朝着台上的老鸨提醒道:“老鸨,你说我到此是来看花魁献艺的,还是让你来看我的?”
此话一出,老鸨不禁老脸一红,她自然知道陆宴清是在调侃自己,于是赶忙调节现场的气氛道:“各位,多有怠慢还请包含,接下来便有请皖烟姑娘为各位抚琴一曲!”
“慢着!”向永宁轻呵一声出言制止,矛头直指陆宴清继续激将道:“哼,真怂,连这点傲骨都没有,真是枉为男人!”
一听这话,陆宴清哪还受的了,直接开喷道:“狗咬我难不成我还要咬回去?可笑至极!”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哄笑。
众人皆能看出是向永宁挑衅在先,陆宴清用这话回击倒很是贴切。
“你……你竟然敢骂我是狗?”向永宁的眉头紧皱,一脸恼火的发问道。
“这有什么不敢的?”陆宴清很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在场之人谁不知道我骂你是狗啊?难不成你不知道?”
闻言,在场的众人再次哄笑,这向永宁此时的神情简直像个二傻子一样,哪里有渝西书院学子的风采。
向永宁从小苦读儒籍,根本就不会打嘴炮,憋了半响才一脸恼怒的轻呵道:“你……你真是个粗鄙之人!我懒得与你计较!”
说着,向永宁便气冲冲的坐下了,脸上的傲气已经荡然无存,甚至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陆宴清见状不禁莞尔一笑,并未继续深究,论打嘴炮自己还真没服过谁,更别提向永宁这一介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