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裸的威胁,杨成淮不禁眉头一皱,这明显是不打自招了。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杨成淮怒声呵斥道,没想到这妇人竟如此狠毒,竟连自己的夫君都忍心毒杀,真是其心可诛!
虽说如此,但若是要给蒋湘春定罪,也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只要风鸾将蒋湘春的所作所为供出,那蒋湘春也休想善终!
“风鸾,你给我想清楚了在说话,想想你那弟弟!”
到了这个关头,蒋湘春哪还顾得上杨成淮的官威,继续出声威胁道。
见此情形,杨成淮忍不可忍,直接下令道:“来人,将这泼妇拖下去!”
“是!”
一旁的几个衙役出声应道,随后便把蒋湘春轻而易举的架出了公堂之外。
即使这样,蒋湘春仍旧没忘了威胁风鸾。
此时的风鸾紧咬银牙,神色痛苦的与儒术做着抗争。
陆宴清不禁摇头惋惜轻叹,这风鸾本质不坏,只是被她所忠诚的主子给利用了而已,倒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随后,陆宴清蹲下身子,朝着风鸾劝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倘若你不说,那我直接施展儒术去问你夫人不就得了,你的坚持没有任何意义。”
这可不是陆宴清在唬她,而是一个在简单不过的道理,陆宴清之所以非要问风鸾,完全是因为儒术的时效未过,他懒得再次施展儒术罢了,并没有什么非问风鸾不可的原因。
听到这,风鸾的热泪再次夺眶而出,呜呜咽咽的哭诉道:“没错,确实是夫人让我这么做的,这一切都是夫人安排好的。”
“那你刚刚为何不说?”
“我弟弟是袁府的护院,我怕说出来后夫人会报复于他。”
“你是不是傻?你一旦招供,你家夫人连这县衙都出不去,又怎可能加害你弟呢?”
“可……可夫人的手段通天,府中也有不少死侍对她马首是瞻,一旦夫人出声,恐怕我弟呜呜……”
“竟然还有死侍?那么难搞?”陆宴清眉头一皱,没想到蒋湘春这妇人竟远不是自己所想的简单啊。
半响后,陆宴清给出建议,“这样吧,我们前去将你弟从府中带出来,趁那些人没反应过来之前,让你弟逃命去吧。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风鸾很是感激的给陆宴清磕了两个响头,随后便被衙役压入了大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风鸾与蒋湘春都会是同一个下场。
“杨大人,此案已水落石出,接下来只需对袁氏进行审讯,便可给其定罪了。”陆宴清出声禀报道。
杨成淮微微颔首,“既然如此,剩下的事情就交由你们县衙处理吧,我还有要务需要回去处理,就不在过多停留了。”
陆宴清、郭贤德、葛昌武三人,将杨成淮送到县衙门口,依依惜别了片刻后,杨成淮才乘车离去。
回到大堂,只见蒋湘春已带上的枷锁,很是不安分的跪在堂中,嘴里还不是咒骂着。
见此情形,郭贤德不禁眉头一皱,高声呵斥道:“肃静!”
蒋湘春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下了一跳,这才注意到径直走来的陆宴清三人。
蒋湘春死死的盯着陆宴清,眼中满是愤恨之色,让若没有这个小子,自己那天衣无缝的计划根本不可能被识破,这让蒋湘春对陆宴清恨之入骨。
陆宴清对此不以为意,与同僚一起并排而站,等待郭贤德在此案的宣判。
郭贤德神色庄重的坐在高堂之上,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然后朝着蒋湘春沉声问道:“蒋湘春,你唆使自己的贴身丫鬟风鸾毒杀自己的夫君,你可认罪?”
“不认!那死丫鬟是故意诬陷于我,欲加之罪我为何要认?”
蒋湘春蛮不讲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