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铜皮有关。”
趁此时机,陆宴清一个马屁拍了过去,众人闻言赶忙纷纷附和。
这可是陆宴清目前为止接触过品阶最高的官了,虽然这银青光禄大夫只是散官,但在朝中的关系网可是实打实的。
现如今正好有机会能让自己在杨成淮面前装杯,陆宴清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几乎,必须要与杨成淮把机会处的好好的,说不定日后能有大用。
被众人这般追捧的杨成淮,心中略有些飘飘然,看来还是要多到褚京外走动走动啊。
在那个满是权贵的褚京城中,自己这个散官虽然和谁都能搭上话,但想要让人奉承多少有些困难,有谁不想被万人追捧呢?
“那这与袁兄的死有何关系?”杨成淮重新引入正题。
“杨大人莫要心急,好戏这才将要上演。”说着,陆宴清再次朝着公堂之外高声招呼道:“将猪抬上来!”
陆宴清话音刚落,只见一衙役提着一头被五花大绑的猪崽走进了公堂。
“你打算用猪演示?”杨成淮指了指衙役手里的猪崽,面露不悦之色。
毕竟死者可是他的挚友,这种用猪来演示多少有些侮辱人了吧。
看着杨成淮的反应,陆宴清随即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赶忙致歉道:“杨大人,小人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用活人演示吧?”
蒋湘春抓住了陆宴清话中的把柄,厉声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用活人演示了?这猪能和我家相提并论吗?杨大人,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我家老爷死了竟还被这小子羞辱,呜呜呜,奴家……”
还没等蒋湘春诉完苦,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从一旁传来,打断了蒋湘春的话。
“大人大,小子这也是无意之举啊,小子错了,小子错了……”
说着,陆宴清还不停的扇着自己的巴掌,那一声声脆响听得众人目瞪口呆。
“行了行了,念你也是破案心切,此次就算了吧。”
杨成淮对陆宴清这个青年捕快很是欣赏,即使念在刚刚那一计马屁的份上杨成淮也不好深究。
“什么?杨大人,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这小子分明是在侮辱我夫君啊!”
蒋湘春本想借杨成淮之手给陆宴清定罪,在她看到陆宴清之前的一系列举动后,蒋湘春是真的慌了。
“别在这无理取闹,你若想知道袁兄是怎么死的,就给我安分一点!”
杨成淮面露恼火之色,语气略显威严的出声告诫道。
蒋湘春闻言哪还敢多说什么,只能怯怯的待着一旁不在出声。
“小子,用猪演示是不是有些不太严谨?毕竟猪与人还是有着明显不同的。”
杨成淮出声建议道,以免事后有所非议。
这一点陆宴清也已经想过了,但他一个小小捕快对此能有何办法,只能苦笑着将这个问题抛给杨成淮:“大人,小子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啊,左思右想只能凑合着买了头猪回来做演示,而且这头猪还花了我一个月月俸,这个月只能借钱度日了。”
陆宴清佯装出一副可怜之色,很是失意的摇了摇头。
杨成淮思索了片刻,沉声询问道:“牢中可有被判了死刑的犯人?”
闻言,郭贤德赶忙应话,“有是有,但却并未到处决之日。”
“无妨,押来让这小子演示。”
“杨大人,这是不是不太合规矩啊?”
“我会上报此事的,你无需担心。”
既然杨成淮都这么说了,郭贤德便没再墨迹,朝着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后,那衙役便火急火燎的朝着堂外走去。
不多时,那衙役便押着一个身着囚服的中年男子步入堂内。
陆宴清对这中年男子有些印象,半年前曾在永安县境内奸杀老弱妇孺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