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与之比拟。
好在历代朝堂皆是儒家的活跃之地,倘若没有帝王家的扶持,恐怕儒家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至于儒圣之事,宋元祯所知甚少,毕竟当今世上现存的儒圣算上陆宴清也仅有六人,足以可见晋升儒圣是何等困难。
酒足饭饱后,两人相继洗漱了一番,便各自到左右耳房睡下了。
因为葛昌武的家距离县衙较远,且有的时候免不了要连夜值守破案,所以时常会来陆宴清的家中过夜,倒也不用再给宋元祯收拾床铺了。
躺在船上的陆宴清感觉很是疲惫,不多时便睡了过去;而宋元祯则看着窗外的明月面露思索之色,权衡着是否要随陆宴清一同进山之事。
……
褚京,司天监地底。
晋侯成与孟绯希顺着石阶盘旋而下,不多时便下到了石阶的尽头。
两人步入了一条甬道之内,甬道呈拱形,开凿的很是规整,顶部镶着白髓萤石,散发着略显凄惨的白光照亮四周。
甬道狭长,时不时有身着同样服饰的同僚从身旁经过,两人只是对其微微示意,并没有多说什么,整个甬道内很是寂静,只有脚步在轻声作响。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甬道尽头的房门前,轻轻扣响了房门。
“师傅徒儿回来了!”
孟绯希朝着门内招呼道,声音略显兴奋。
话音刚落,只听“吱嘎”一声,那厚重的黑色石门应是而开,两人步入其中后石门自动关闭。
这房间很是宽敞,但屋内却只有一颗白髓萤石嵌在穹顶,根本不足以把整个房间照亮。
孟绯希四下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白发老者正站在窗前,朝着黑洞洞的窗外看去。
“师傅,您怎么又在看这黑窟窿啊?”
孟绯希来到了老者的身旁,很是疑惑的出声问道。
说着,孟绯希下意识的朝着窗外低头看去,只见下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与平常并无二异。
闻言,老者回过神来不禁莞尔一笑,转过身来朝着孟绯希轻声教诲,“绯希啊,你修为尚浅,等你突破显圣境就知道为师在看什么了。”
“显圣境?”孟绯希眉头一皱,一时未能想起这显圣境究竟是几品境界,于是便掰着手指查了起来:“蜕凡、通窍、筑魂、凝丹、斩……斩念,斩念……”
见孟绯希没能掰扯清楚,一旁的晋侯成沉声接话道:“斩念、入道、显圣,这显圣境乃是七品道修之境,你可莫要在忘了。”
“知道了头儿。”孟绯希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应道,看得出来这孟绯希对晋侯成很是信服。
“对了绯希,你今日前去斩妖有何收获啊?”老者岔开话题笑问。
一提到这,孟绯希很是不悦的撇了撇嘴,“师傅您别提了,今日我压根未曾得以斩妖,白忙乎一场。”
“哦?发生了何事?”
老者来了几分兴致,孟绯希一五一十的出声道来,其中也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晋侯成却并未拆穿。
“青年儒圣?”老者在听了陆宴清的事迹后不禁微微一愣,随即看向了一旁的晋侯成。
“没错,确实是青年儒圣,我已验证过了。”晋侯成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他那一句‘力拔山兮气盖世’可谓是古今绝句,确实有儒圣之姿。”
“力拔山兮气盖世?好一句力拔山兮气盖世!与朝中的那两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老者的话中满是赞叹之色,这评价之高让晋侯成略有些出乎意料。
“那大人可有招揽之意?倘若那小子能道儒双修,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
在此世间,倘若非要评个最强之人,那必是双修九品儒圣。
儒修本身虽并没有太强的战力,但倘若能够实现双修,便可用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