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达带着一丝狐疑问道“我滴叶哥啊,你不会又私底下主动请缨出战了吧?”
曾锐点了根烟,没有回答。
见曾锐默不作声,易达又忍不住墨迹了一句“哥,我可是老早就说了没有上赶着交朋友的。再说了我们也不是开银行的,人家不需要雪中送炭,锦上添花就足够了。我们要帮忙可都得拿命去拼,就算要做,也必须性价比达到最高才成!”
曾锐等易达全部说完后,弹了弹烟灰,故作高深的说道“你说的我懂,我的意思是按照城北分局那边的进展,罗挚旗该要找咱帮忙了。”
“啥意思啊?”易达从桌上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随口问道。
“我估摸着今天白天那大坪子就得被送进第二看守所了,那罗挚旗肯定得打我们电话了。”
把烟叼在嘴上的易达再问道“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罗挚旗在二看的关系不得比咱硬啊?就上次我进去,认识最大的官还是个监区管教,那都是人白奇托的关系呢!罗挚旗要真想折腾折腾大坪子,随便使点手段不比找我们好使?”
“那可不一定,现在的二看找谁都不一定有找我们好使!”曾锐往沙发座上一躺,老神在在的回道。
“嗡嗡!嗡嗡!”
两人聊着聊着,曾锐摆在桌上的手机就发出了震动。
曾锐将手机拿在手里,冲易达扬了扬得意的说道“瞅见没?我说了罗挚旗想在二看里办事,还就得求我们!”
“艹!你咋知道罗挚旗是找你办二看的事儿,不是让咱冲锋陷阵跟郭华拼刺刀呢?”
易达白了曾锐一眼,显然对他这个神机妙算抢了自己位置的行为,表示质疑与不满。
等电话接通,曾锐与罗挚旗交谈了三两分钟挂断后,曾锐朝易达飞了个眼道“行了,把你认识的管教约出来吧,咱见一面给他上点礼。”
“我艹,他罗挚旗还真能为二看的事找咱?就他腾泰的关系要,办这点事不是手到擒来吗?”易达瞪大了眼睛,表示难以置信。
曾锐一站起身,撇了易达一眼说道“我说了论二看的关系,想收拾大坪子谁都得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