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郊区的房子听说马上要征收了,又能有一笔钱入帐。
看在王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曾锐很清楚这种滋味自己很难有机会体会到了。
两个小时后,曾锐开着牧马人与王喜一同去了涵涵同学所在的城北海河儿童医院。
在去的路上,王喜就已经提前约好了对方父母,表示愿意出一万五将事情一次了结。对方也是一口答应,虽然背上了一万的负债,但能够将事情解决,靠着副驾驶位上的王喜还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儿童医院内。
跟王涵打架,脑袋不小心划了道小口子的同学叫匡彬。至于脑袋上早已经没事儿了,之所以现在还住在儿童医院的病房里,主要是因为他爸妈想多讹点钱。
“匡先生,您好,这是一万五千块钱,您点点。”
刚进病房,王喜就十分有礼貌的将手中用信封包好的联邦货币递了过去。
敞开穿着一件蓝色大棉袄的学生家长,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王喜。
接过信封,嘴上懒洋洋的问了一句“后面这小崽子是谁啊?你这都打算还钱了,还想跟我整社会上那一套是不?我们虽然都是正经人家,但总有俩朋友,这样你讨不着好知道不!”
“这是我表弟,钱是他借给我的,人顺便过来坐坐。”王喜很快微微躬身解释道,姿态放的很低。
“是这样啊!”那学生家长显然十分满意王喜的态度,甚至还挺享受的点了点头道“这以后我家孩子出啥岔子,都跟你家里无关了!”
“谢谢,谢谢!”见事情终于解决的王喜连忙主动伸手。
“等等!别着急着谢!”身为麻将馆老板的学生家长,突然话锋一转,摆着脸说道“这一次性买断的钱出了,我家娃娃住了快一个礼拜医院了,这医疗费合着跟你家没关系?难道我孩子让你家那小子,脑袋都给打开了,就白打了?”
原本还带着些许笑容的王喜脸色一僵,他丝毫没想到曾锐的话竟然真的灵验了。可他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多,多少钱?”
一直到现在,他王喜仍然是抱着一个息事宁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