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肖胡也,是肖婉儿的儿子。”
瓦剌王听到那个记忆深处的名字,看着手中的红帕子,上面的字迹就是他曾经还是王子时写给一个姑娘的。他们相识,相知,相爱,可后来因为瓦剌内乱,他不得不回到部落继承大位,身为国主的他不可能迎娶一个北蒙女子做皇后,只能放弃没去找对方。
当他想要去找时,早已经没了踪迹,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她的消息,没想到她的儿子一直就在身边。
瓦剌王眼眶湿润地读着上面的诗。
杨巧月看着眼前的情况,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出狗血剧……这绰罗斯胡也是瓦剌王和他年轻时的白月光的儿子,瓦剌王为了皇位大统放弃了白月光,白月光和儿子一直等他,知道她临死前将事情告诉了绰罗斯胡也,让他去找父亲。找到后没想到竟然是瓦剌王,他便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了瓦剌王的义子。
这对她倒不是坏事,瓦剌王现在的情绪显然没心思理会她,而且绰罗斯胡也的身份一下更重要了,挟持他或许真的能威胁到瓦剌王。
杨穆义虽然不能像杨巧月捋得那么清,但也知道瓦剌王对绰罗斯胡也的态度变了,只要他在意,那主动权就在他们手中。
手中的剑没有放松,防止他们父子情深,这是唯一的护身符。
“大王可是让我们看了一出感人的父子情,不过你的护卫要是再靠近的话,您的这个儿子可就危险了。”杨巧月淡淡说道。
瓦剌王果然和刚刚的态度截然不同,立即吼道:“都给寡人退开!”
护卫们立即退出一定距离,瓦剌王恳切地说道,“你们不要伤害他,此事与他无关!”
杨穆义暗暗松了口气,直接说道:“想让我们不伤害他也可以,让我们离开瓦剌!”
瓦剌王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立即反驳,面露迟疑。他明知杨巧月回到大楚一定会让大楚更加强大,到最后一定会威胁到瓦剌的安危,若只是个义子,他绝对会毫不迟疑动手,可现在是肖碗儿留下的孩子,他下不了决心。
一直安静的国师这时候到瓦剌王耳边说了几句,瓦剌王立即点点头,随即跟杨巧月说道:“寡人答应放你们离开,但寡人要得到大楚的保证,不会因为此事对瓦剌动手。还需你们在瓦剌多留几日。如果不行,那寡人也没办法了。”
杨巧月一听,这分明是拖延时间,她目光深深看了眼国师,难道自己判断错了?他告诉绰罗斯胡也国书一事只是偶然,并非要帮助他们。
眼下除了瓦剌王提的建议,也没有其他办法:“好,”
接下来几日,绰罗斯胡也留在关押他们的毡包里,杨巧月和杨穆义轮流休息,以防出什么差错。
绰罗斯胡也自从说出他母亲的事情之后,情绪十分低落。
杨巧月看着,他毕竟帮了自己,不时开导他几句,其实瓦剌王身为瓦剌国主,还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高分了。特别是和大楚那个宣德帝对比,后者可是为了皇权杀红眼。
经过几日的开导,绰罗斯胡也情绪恢复不少,愿意主动开口说话了。
距离那日已经过去七日,这日,杨巧月忽然随口聊起:“绰罗斯王子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只因为我们是你的救命恩人吗?”
“不全是。”绰罗斯胡也这次没有隐瞒,解释道,“更多是就是想破坏他的计划,跟他对着干。想看到他因为失败而愤怒的样子,原本没想过告诉阿妈的事情的。”
杨巧月这下信了,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差点自恋以为是因为她,她可不想到处留下莫名奇妙的爱慕者,惹一屁股情债。
毡包安静下来,门外护卫传来声音:“大楚来人了!”
杨巧月和杨穆义立即起身,绰罗斯胡也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杨穆义拿剑“挟持”绰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