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当众呵斥。
杨巧月微微皱眉,这个偏心官爹又发什么神经,这么大火恐怕事不小。
她目光示意木恩恩带着管秋先下去,别一会儿这官爹拿她们出气。
木恩恩迟疑一瞬,见管秋有些被吓到,带着她出了东夕院回到客房待着。安慰她没事,自己都见过几次了。
“老爷知道我向来愚钝,不知道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惹恼老爷,还请说明。”吕氏淡淡说道。
杨巧月看向杨贾配,她也想知道自己和母亲做了什么,值得他饭点过来大发雷霆。
杨贾配阴沉着脸,情绪没有任何收敛,“你们是不是想我这个县丞都别干了,杨家人全部回乡种田。”
吕氏莫名其妙,杨巧月已经听出端倪:“父亲刚刚从西落院过来的是吗?”
“是又如何!”杨贾配眉头紧皱,不知女儿这话何意,“若不是事实,柳姨娘难道会平白诋毁你们?今日下衙,楼知县和王主簿同时对我发难,难道和你们昨日的茶话会无关?”
杨巧月心中冷笑一声,果然是这样,她现在是知道这个爹为什么两年前卷入朝廷纷争,被贬到燕县时,却没有一位同僚愿意为他说句话。
不识话的好坏,自视甚高,空读了一肚子死书,对谁都信,除了她和母亲。
吕氏闻言,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爷觉得我们做错了?我和月儿应当任由她们诋毁,侮辱是吗!”
“诋毁侮辱?”杨贾配面露疑惑,“好好的聚会谁会没事侮辱讽刺你们。”
杨巧月嗤笑一声,对事情只知然,不知其所以然,就跑来兴师问罪。直接说道:“父亲但凡体念一下母亲,或信任一下你的女儿,都不会直接对事情下了定义,跑来大发雷霆。”
杨贾配愣住,看妻子和女儿反应,难道事情另有隐情?
没等他开口,杨巧月继续说道,“这件事我和母亲说了父亲也不会信的,好在昨日和柳姨娘在祖母那说了一嘴这事,她老人家知道事情始末,父亲便去那了解事实吧。母亲身体不好,就不留父亲晚饭了。”
杨贾配听到这话,脸色难看,这是对他这个父亲下“逐客令”,平日吕氏肯定会制止教育杨巧月,今天却没有任何动作,默认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