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动一枪一弹,一场祸患终究消弭于无形。
这一切得益于商震与刘文泰的巧遇,更得益于老霍头的警觉。
在那酒桌子上,那个满脸堆笑的老头频繁劝酒,被引起了老霍头的怀疑。
要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警觉?
那可绝不仅仅是因为人老奸马老滑,那却是因为老霍头本来就是胡子出身,这老头一频繁劝酒老霍头就觉出不对来了,所以他才会摆弄那装满了酒的酒盅。
要说那酒盅倒也没有什么,可问题是老霍头却发现了那酒泛着微微的黄色。
就那烧刀子酒里面并没有泡枸杞又怎么可能会泛黄,就这事儿一般人不知道,可是老霍头却能想象得到!
只因为白酒里面掺入蒙汗药就是这种颜色!
这种事儿老霍头在当胡子的时候就干过,他如何能够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把那酒盅冲着窗户的方向倾斜一下还把酒弄洒了,那是因为屋子里的光线比较昏暗,他将那酒杯冲着有着亮光的窗户一晃才能够确认那酒水所带的微微的黄色。
而老霍头有此怀疑之后,话里话外就有了暗示,曾经当过胡子的王老帽,就也感觉出了其中的异常。
而那个老头也情知不妙,为了顺利的把酒给众人灌下去便自己先饮了一盅。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喝了那掺了蒙汗药的酒却没有跌倒,那应当是事先服了解药。
这所大宅院本就是这个这伙胡子的老巢,他们村子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只不过那个老头深知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平时对村民们还是不错的,所以尽管村民们心中也害怕,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当村民们看到有当兵的拿枪出现了,他们就觉得可能会出事,正因为如此,那个在院外玩沙子的小男孩才会被他家大人拽回了屋里。
由于没有开枪,躲在厢房中的五六个小崽子没有得到那老头的信号就也没有出现。
却是被商震他们最后冲了出去堵了个正着也就缴了械。
所谓的小崽子是东北胡子对下面的小喽罗的称呼。
只要是小喽啰,不管岁数大小,一概称呼为崽子,这和岁数是没有关系的。
而商震进门时为什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那就是因为商震知道胡子肯定在别的地方还藏了人,如果这面动静闹大了,那些胡子就会有了防备,很可能就会发生枪战。
商震也没有想好如何对付胡子,当然是能不杀人就不杀的。
现在那些已经被缴了械的胡子已经被关到了厢房里正有人看着,老霍头则是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商震问道:“说说吧,咱们怎么问出这些胡子的口供。”
商震无奈的看了一眼老霍头,又看了看王老帽,他搞不明白老霍头又问自己做什么,自己这个头儿是头儿吗?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呗,还问我干嘛。
“我觉得你小子脑瓜够用,就是经历的事少,你好好锻炼一下,以后真的就会成为我们的头呢。”老霍头无疑看穿了商震的心思又说道。
“对,麻杆儿,你说说该怎么办?”王老帽也在旁边说。
“我也没有做什么,你们都发现他们是胡子了,还来问我?”商震实在拿这两个比他都大的老兵没招。
商震这么一说,王老帽就笑了:“大多数时候当个头肯定要脑瓜好使的,可其实有的时候还得看这个头是不是有福。
你们看麻杆儿就是一员福将,他要不是虎将,又怎么可能遇到眼镜!爷们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说的有理!”老霍头赞成了,两个人难得的达成了一致。
而商震看着这两个老兵也是着实无奈,他现在实在很佩服这老兵的心机了。
老霍头那是老江湖,虽然腿脚没有年轻人利索了,可是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