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凌厉的目光落在三公主的细嫩的脖子上,“给我个体面,随我进屋。”
软玉死死拽住容徽不让走。
容徽反手拎起她进入大殿。
三公主犹豫片刻。
她怕容徽耍诈逃跑。
对容徽鲜血的渴望像羽毛一样扫过心脏,挠心挠肺的痒。
三公主咬咬牙,走进大殿,颐指气使道:“快给我,不然我告诉父皇,让他把你的眼睛也吃了,刚好他有眼疾。”
“恶毒得真彻底。”容徽冷笑一声,她漫不经心的问,“父皇缺哪儿补哪儿,就是我哪儿么?”
三公主不明所以,仗着自己得宠继续在容徽伤口身上撒盐,“当然,你和你母妃都是怪物,人吃怪物理所当然呐,你看你现在都没死,小怪物,略略略。”
容徽面无表情。
软玉面容苍白如纸,“殿...殿下,你不要听三公主胡说,你的五脏六腑在的!”
“本宫哪里胡说啦。”三公主气呼呼道:“摸摸蹭蹭干什么,还不把脖子洗干净送过来,那把木剑有什么用!”废物!
容徽踮起脚捂住软玉的眼睛,淡漠道:“杀你呀。”
三公主望着砍向脖子的木剑,血液倒流,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断的瑟瑟抖。
抬手。
落剑。
容徽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脑袋,毫无度化的心思,她硬生生打出三昧真火将其挫骨扬灰。
对付鬼渣,就是要狠。
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