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起来,执法堂很快便掌握了新的线索,连夜就将太玄峰的钟剑风带回了执法堂。
这次是钟剑风太玄峰的同门暗中检举,二者之间八成是有什么过节,不过执法堂对此却是喜闻乐见,不然过去了这么久,很难再查出什么关键的线索。
执法堂经纪泰宁一事,名声大噪,凶名稍显,现在外出巡视都是成群结队,再也不复当初的瞻前顾后。
……
“钟师兄他昨夜正跟水师妹相会,突然被执法堂闯入带走了,害得水师妹哭了半宿,就住在隔壁洞府的我,听得很是真切。”
“难道你就没去安慰水师妹一番?”
“咳...我又不好这口。”
“实在可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纪师兄就是被他们这样害死的, 现在故技重施,接下来只怕就要轮到我们了!”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按理说,我们不必过于担忧,我们等人此前的密谋甚是隐秘,应该不至于漏了风声,难道亲传还有未卜先知的道法?”
“此言差矣,等到灾厄到来,到时岂不悔之晚矣?”
“我们不妨去找熊长老问问,我听说纪师兄被抓走的那日,熊长老还在执法堂跟亲传起了些冲突。”
......
他们不知道的是,苦竹峰的云阜回去后,转头就将此事尽数告知了沈清竹。
云阜正是沈清竹早就在他们之中设下的眼线,上次她之所以能够那么快得知此事,也是得益于此。
沈清竹本想装作不知,但最终想了想,好像执法堂倒了,对她也没啥好处。
不多久,沈清竹就来到了执法堂,何长生仍旧处于躺平状态。
何长生扫了对方一眼,不禁意外道:“呦,大妹子,几日不见,这就突破了化神期,看来上次的玉简内的功法不错嘛,加入执法堂你算是赚大了,过些时日我离宗一趟,到时执法堂就交给你了,名单上的那些人,你就按照我这样逐个整治便好。”
沈清竹怔了下,满脸郁闷的说道:“我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吧。”
何长生笑了笑,一语不发,只是给了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沈清竹深吸了口气,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对方的,最终还是将事情毫无保留的告知了对方。